算什麼東西?
這話入耳,倒是有些刺耳。
葉嫤眼角一挑,漫不經心的道:“來,論及放肆,也是蘇妃目中無人,放肆在先,不過是仗著大梁宮妃的身份,竟妄圖在本宮面前叫囂。呵,想來,蘇妃該是不知前些日子裴楠襄曾親口允諾過本宮大梁皇后之事。”
蘇妃面色一變。
葉嫤繼續道:“有些事,本宮不多,不過是不願與你一般見識,但蘇妃你也最好是好自為之,莫要太過在本宮面前興風,如若不然,有朝一日一旦本宮入得大梁,本宮第一個要的,便是你蘇若溪的人頭。這幾日,你最好安生待在這別院,莫要動什麼不該有的心思,本宮歷來不是什麼善人,到時候對付起蘇妃來了,可莫要怪本宮心狠手辣,故意欺負你。”
嗓音一落,不待蘇若溪反應,轉身離開。
蘇若溪驀地回神過來,怒得叫罵,卻因用詞太過惡毒不恭,在旁的暗衛統領趁人不備,手中明晃晃的長劍頓時架到了蘇若溪脖子上。
瞬時,冰寒的劍刃觸碰上脖子的面板,寒涼四起,蘇若溪渾身一僵,抑制不住的心虛畏懼,不敢再言。
接下來一日,為防蘇若溪生事,葉嫤思量一番,終是差人強行軟禁了蘇若溪,連帶蘇若溪身邊那些練家子的侍婢,也一道強行的分開軟禁。
此番軟禁,倒也不得不這是變相的控制事態,以防萬一。
畢竟,蘇若溪雖不是什麼緊要之人,但她大梁宮妃的身份擺在這裡,一旦她在江南出事,某些有心之人,定得以她死亡之事大肆興風,她必得防範於未然,先行控制。
這日,也依舊是諸事太平,日子閒暇似水,悠閒之至。
孟清遠依舊一大早入府來看賬本,蘇晏也偶爾過來與她閒坐,議論近些日子將那之事。
只是誰都不曾想到,待黃昏之際,蘇晏之妻馬湘湘竟突然被羅副將親自接來了皇家別院,是在鎮門口巡查之際,遇上了正要入鎮的馬湘湘。
葉嫤專程設宴為馬湘湘接風,蘇晏雖極其牴觸與無奈,卻終究不曾責罵暗中跟來的馬湘湘,僅故作數落幾句後,待接風宴之後,便領馬湘湘起身離席,準備回客院去。
馬湘湘則滿面重逢的欣喜,追上前去一把扣住蘇晏的手,緊緊握住,分毫不容蘇晏掙脫,只待蘇晏徹底放棄掙扎並無奈望她之際,她才笑靨如花的問:“妾身一路奔波,風餐露宿,待好不容易抵達此處,夫君當真不打算給湘湘好臉色看?”
蘇晏嘆息兩聲,不話。
馬湘湘仍是欣慰,也不再話,僅靜靜的牽著他的手,隨他走遠。
整個過程,葉嫤一直靜靜的將蘇晏二人凝著,面色微有起伏,心頭有種不出的淺淺羨慕。
是的,羨慕。
夫妻重逢,本是欣悅之事,即便蘇晏不喜馬湘湘來此,對馬湘湘也無深情,但也看得出來,他對馬湘湘是照鼓,包容的。
此番在這江南啊,蘇晏夫妻重逢,楚凌軒與簫婉也極其相配,如今,就剩她葉嫤一人,不知與平樂王何時重逢了。
心境莫名沉下,幽遠嘈雜,待許久,才起身回屋,兀自休息,奈何幾番在榻上輾轉,卻是仍舊難眠。
只道是這一日,就這麼過去了。
江南風平浪靜,無事發生。卻也正因為太過的風平浪靜,所有人看似都無任何動作,才讓她越發擔憂,總覺得這些不過都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罷了。
且平樂王所的引裴楠襄與姬宣離開江南的法子又是什麼呢?他了三日的期限,如今已過了一日,便也只剩兩日光景了,他心中之計,來得及實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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