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江南百姓皆歡呼雀躍,大鬆一口氣,只道是魚肉百姓的昏官終於被羅副將與皇貴妃盯上,終於被連根拔除。
民眾大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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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嫤聞得此事,心頭甚寬,只道是百姓大悅,便也明她葉嫤並未好心辦錯事,只是這件事對她而言,也並非大好。
她葉嫤身份極其特殊,此番初入江南便幹了這等大事,影響甚廣,不知此事對她而言究竟是好是壞。畢竟,這回的風頭,也算是出得有些厲害。
接下來幾日,江南突然變了氣,連綿下雨。
雨水肆意而下,霧氣朦朧,別院內大多花樹都被雨滴打落得滿地殘紅,有些淒厲。
楚凌軒這幾日一直不出門,一邊處理京都各大店鋪掌櫃的匯總過來的生意之事,一邊呆在葉嫤身邊與葉嫤喝茶聊。
日子倒是過得悠閒,只是葉嫤卻有些憋悶。
待三日之後,雨水終於停下。
葉嫤領著楚凌軒出門,開始尋找商鋪。
江南開業之事,這幾日葉嫤也與楚凌軒商量過,楚凌軒雙手贊成。
且也因江南民風淳樸,並無京都那般魚龍混雜,是以尋找鋪面與開業之事,也是極其順暢,僅兩日之內,葉嫤便買下了兩座閣樓,籌貨開業。
這兩間鋪面,則是以百貨與『藥』鋪為主打。
江南大多都是漁民,漁民也不如京中富裕之人那般喜好穿衣打扮,也不太喜歡酒樓吃喝,如此一來,百貨與『藥』鋪,便是最為適當,只因這江南鎮裡,也僅有一兩個百貨鋪子,『藥』鋪雖有三四個,但店面都極,且店趾藥』材極其不全。
葉嫤也仍是沿襲了京都商鋪的模式,開大型百貨鋪子,開大型『藥』鋪,『藥』鋪內仍是差羅副將與劉縣令親自差人去打聽之後才邀來的在江南與周遭鄰縣極其德高望重的大夫每日坐鎮,且殿內價格甚是親民,絕無欺瞞與暴利。
鋪子一開,生意雖無京都那般火爆,但仍是來人不覺,再加之兩位大夫名聲在外,『藥』鋪生意也極其可觀。
生意上了正軌,葉嫤忙活半月,也終於稍稍的松心下來,本以為可以好生休息一些日子了,不料好景不長,僅三日後,鎮中南面,竟突然開了一家大型『藥』鋪,且『藥』鋪共有四層,鋪中坐鎮的大夫雖未聞過其名聲,但那大夫也從不對百姓用『藥』,僅隨意施針一二,便能頃刻讓人大病痊癒,是以僅僅開業一日,那『藥』鋪的坐診大夫便被江南百姓傳為神醫,第二日去得『藥』鋪排隊的人,無疑是裡三層外三層,人氣旺盛至極。
葉嫤的江南瑞記『藥』鋪,頓時敗下陣來,失了生意,門可羅雀。
如此劇烈變故,連葉嫤都未想到,本是波瀾不驚的心,也終是泛起波瀾來。
而此際的京都皇宮之內,剛批完奏摺的平樂王正於養心殿內休息,蘇晏則突然入宮抵達養心殿外,恭敬求見。
平樂王稍稍掀開眼,“進來。”
蘇晏捏緊了手中的信箋,待殿外宮奴輕輕將殿門推開後,便迅速入門。
待一路過去站定在平樂王面前,蘇晏面『色』微沉,緊著嗓子道:“皇上,江南有加急信箋送來。”完,將手中已是褶皺的信箋朝平樂王遞去。
平樂王眼角一挑,心中略微所動,所有的睏倦疲乏之意頓時消失一般。他忍不住坐直了身子,正要抬手接過蘇晏手中的信箋,卻又是剎那,他驀地反應過來,淡問:“江南的信箋,歷來是羅副將親自差人直接從江南送入宮來,而今,怎是你蘇晏將這信箋送來?”
蘇晏垂頭下來,並無隱瞞,恭敬道:“是今日那送信之兵忘了攜帶入宮令牌,被御林軍阻攔在宮門外,微臣出宮時正巧見得此事,待仔細詢問一番,便親自將這信箋取了送來皇上這裡。”
平樂王這才面『露』幾許瞭然,點了頭,只是待接過蘇晏手中的信箋並抽開細讀之後,瞬時,他面『色』突然變得凝重,連帶目光都開始變得陰鬱複雜。
眼見他這般反應,蘇晏心覺不好,待猶豫片刻,低聲問:“皇上,可是江南有變?”
他也有些擔憂,更有些懷疑。
只道是前些日子,葉嫤才在江南廢了江南太守,扶了縣令升任為太守,再加之江南又有羅副將領兵守護,葉嫤自然不會出事才是,甚至還能混得風生水起。
如此,既是能混得風生水起,自然也是活得恣意,而自家皇上這般反應,又是為何?難不成,在江南那重重的保護之下,葉嫤還會出事不成?
正思量,平樂王突然將手中信箋朝蘇晏遞來,目光深邃。
蘇晏怔了怔,猶豫一番,卻還是忍不住伸手接了信箋,待垂頭一望,目光凝完信箋上的字後,才心口一緊,面『色』也忍不住沉下。
這信箋上的大意,便是江南似有幾個大梁之人混入,雖還不能及時確定那幾個梁饒身份,但那幾個梁人衣著皆極其上乘,其中一饒足靴上還紋著大梁皇族才該有的金絲祥雲。
是以,那幾個梁饒身份,絕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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