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楚楚哪裡聽得進這話,眼淚一下子就落下來了,悲傷不止,奈何她身子骨本非硬朗,此番又急怒攻心,整個人頓時軟倒在地。
“楚楚。”柳神醫心疼嘆息。
柳楚楚撐著最後一口氣伸手朝屋門的方向舉著,“子玉,子玉……”
柳神醫深吸了一口氣,搖搖頭,大吼一聲,“回來!”
瞬時,門外的平樂王與葉嫤雙雙站定,兩人下意識對視一眼,一人春風得意,一人則滿眼鄙夷。
兩人雙雙轉身過來,原路返回,待入屋之後,柳楚楚情緒這才稍稍穩定下來,被柳神醫扶著站了起來。
“子玉公子是吧?老頭兒有話要和你單獨說。”柳神醫轉眸朝平樂王望來。
平樂王瞳孔微縮,片刻之際,微笑點頭。
柳楚楚本是不放心平樂王與自家義父單獨聊,卻待平樂王溫聲寬慰之後才妥協下來,隨即與葉嫤一道出屋。
柳神醫親自過去將屋門合上,待與平樂王一道在竹椅坐定,陰測測的開口,“你究竟是大昭太子還是大昭的哪位皇子?”
平樂王眼角一挑,“何以見得?柳神醫對在下許是當真有何誤會。”
柳神醫冷哼一聲,“少在老頭兒我面前裝糊塗。汴京的陳將軍是何人物,你既從京都城來專程與陳將軍結交,就憑這點,你定是皇族之人!”
平樂王與柳神醫在屋中呆了許久,久得午時已過,葉嫤與柳楚楚以及蘇晏等人皆站得渾身發僵之際,平樂王才終於開門出來了。
他臉上正帶著幾分意味深長的笑,依舊是春風得意的姿態。
柳楚楚急忙迎上前去,正要問話,平樂王則道:“楚楚,你義父讓你單獨進去一下,有話與你交代。”
柳楚楚到嘴的話突然噎住,朝平樂王不安的盯了一會兒,才踏步入了柳神醫的屋門。
平樂王悠然懶散的繼續往前,站定在了葉嫤面前。
葉嫤垂眸下來,不打算理他。
平樂王勾唇笑笑,伸手入袖,將一隻青花瓷瓶放在葉嫤的眼簾裡把玩兒。
葉嫤稍稍一愣,平樂王恰到好處的問:“愛妃且猜猜,這裡面裝的是什麼?”
“妾身不知。”葉嫤回得乾脆。
“愛妃連猜都不願猜?”他問得興味。
葉嫤默了片刻,不願與他多糾纏,僅隨口而道:“毒藥?”
他將這瓶子拿在她面前把玩,定是沒安好心,是以,這瓶中的東西不是毒藥便該是整蠱她的東西。
只是這話剛出,他便笑出聲來,“本王又不是濫殺無辜之人,怎會給愛妃毒藥。愛妃不久前不是被葉府夫人打得傷痕累累麼,傷勢也沒全部康愈,這瓶子裡的是上等通脈療骨的傷藥,本王親自為你向柳神醫討的,你先吃上一枚。”
說完,抬起她的手,將瓷瓶塞在她手裡。
葉嫤終於抬頭正眼瞧他,“王爺這麼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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