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爛攤子頓時就這麼毫無預兆拋到了蘇晏頭上。
蘇晏眼角一挑,平生第一次被女人算計。
他難得仔細的朝葉嫤打量,而那原本立在一旁的許明淵已緩步上前,抱拳朝蘇晏行了一禮,“內子身子的確不適,擾到王妃與蘇大夫了,在下這便帶她離開。”
蘇晏頓覺有恙,意味深長的在葉嫤與許明淵身上掃視一番,平緩出聲,“無妨,蘇某既是遇上世子夫人腹痛了,診治一番也是應該。”
說完,開始伸手去探葉箐的脈,縱是葉箐有意阻攔,他也恰到好處的扣住了葉箐手腕,兀自把脈。
片刻,葉嫤問:“蘇大夫,我姐姐腹中孩兒如何了?”
蘇晏神情古怪,鬆了葉箐的手,“汾陽王府世子夫人,不曾懷喜。”
在場之人紛紛倒吸了一口氣。
葉箐頓時紅了眼,慌張的跪坐在地上,兩手緊緊的扯著許明淵衣袍,“夫君,他定是與葉嫤一夥故意陷害妾身。劉大夫呢,孃親,快些將劉大夫請出來,讓劉大夫重新為我把脈,我身懷有孕是真,劉大夫可還我清白。”
葉夫人急得不輕,被婢子簇擁著慌亂入府。
蘇晏故作正派,目光徑直朝許明淵落來,“世子爺的家事,還勞世子爺自行處理。汾陽王府好歹乃望門之族,還是莫要鬧出天下笑柄才是。”
說完,分毫不顧許明淵與汾陽王齊齊色變的臉,僅回頭恭請葉嫤上轎。
葉嫤滿心沉寂,淡然入轎。
今日這場戲,不過是禮尚往來還葉箐與許明淵一禮罷了。
她葉嫤當初受過的所有罪,遭受過的所有欺辱與玩弄,她日後都要一點一點清算,徹底翻盤。
喜轎顛簸,鑼鼓震天,一行人蜿蜒往前,不久,便抵達了平樂王府。
此際王府內,並無一名賓客,四方清冷,再加之太后在大堂親自坐鎮,在場的家奴更是不敢喧囂鬧騰,氣氛壓抑。
葉嫤入府後,都不及對太后行禮,便被太后差人送入了平樂王的屋子,甚至還在緊閉的屋門上落了鎖。
喜歡請婚書請大家收藏:()請婚書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