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世才點了點頭:“當初見到趙清禮第一眼時,對方受傷頗重,重到修為盡失的地步,而蘇文澤還是襁褓中的一個嬰兒,我將他二人從一群悍匪手中救出後,給他們兩人安頓在一個好友山莊內,之後趙清禮為報答救命之恩,在我的修行路上指了一條岔路,也正是因這條岔路,我的塑魂境修為和道身法相與常人的不一樣。”
劉燕青倒吸口氣,沒想到那個不苟言笑的趙清禮還是個狠角色,就連馮爺爺的武道造詣都受到他的指點。
趙清禮都這麼厲害了,那蘇文澤又是什麼身份?
值得思索。
“馮爺爺,我也想像我爹一樣,走體法雙休的路子行不行?”
“不行。”
“為什麼?法修築基就能飛,而武者要到涅身境才能飛,那要是遇到會飛的築基境,豈不是隻有捱打的份?”
“武者走的是純粹路子,法修走的是精深路子,不一樣,若說你體內的經脈是一條走馬道的話,武者血氣和法修靈氣就是兩輛馬車,你想想看,你體內的經脈有多粗?經得住兩輛馬車這麼的來回折騰?你要真想體法雙休的話,至少也要將武道修為拔高至塑魂境才可,這樣一來,你就可以讓道身法相去凝練一個身外化身,用這個分身再走法修路子也是可以的。”
馮世才又指著柴安性說道:“你別看他半身熬骨境巔峰就能凌空站立,看似威風凜凜,可一旦與人在空中廝殺,其中艱辛可想而知。”
深有體會的柴安性朝著劉燕青點了點頭,也給了一個讓劉燕青不再選擇雙休的理由。
那就是一旦與人在空中廝殺,要分出部分心神出來控制體內的靈力,否則任由靈力在體內橫衝直撞的話,經脈會收到損傷。
三人沿著麗江往上游走了兩旬時光,由於每天都要錘打筋骨,行程走得很慢。
馮世才算了算時間,好像再有兩日就是大年了,於是打趣劉燕青,說是再過兩日就是劉燕青的破瓜之年。
對於這種調侃,劉燕青也只是笑笑。
笑著笑著,劉燕青不自覺的將手伸進衣兜裡摸了摸,裡邊有個還未做完的香囊,正是李如初埋在屋後的香囊,上面繡了歪歪扭扭的劉燕兩個字,應該是走時匆忙來不及繡最後一個字吧。
李如初,你到底去了哪裡。
兩天後的夜裡,一聲劇烈的轟鳴聲響徹天際,將正在打坐中的三人都給震醒。
一道光柱衝向天空,使得天地在這一瞬間恍如白晝。
馮世才起身凝重的看向那道光柱,讓兩人呆在原地,他去光柱衝出的地方看看。
大概過了半柱香的功夫,馮世才帶著笑意歸來,原來光柱衝出的地方是一處仙人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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