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手段已經佈下,甚至已經賠上了不少丹藥,雖然那些丹藥值不了幾個錢,可一旦放棄手中的任務,那付出的代價可就大了。
嚴池心中咬牙暗道:“罷了,既然任務能夠順利下達,說明城中的情況所說無誤才是,剛才用神識掃視他的人說不定就是那下達任務之人,自持修為太高不太好下手,所以才花重金去聘用陰司宗來做這種骯髒的事,這種事他嚴池已經見過太多太多了。”
與此同時的客棧內,佟知節還在孜孜不倦的練習站樁。
劉燕青則趴在窗戶上,看著所有人都被趕回家中,而那些來往的賈商也不得不住進客棧裡。
而始終盤膝坐在一盤入定的馮世才則睜開了雙眼,笑著說了四個字,引狼入室。
“什麼引狼入室?”劉燕青回頭問道。
馮世才搖搖頭,破天荒的起身走到窗子前,掃視了一眼城內情況:“好戲就要開場了。”
劉燕青扭頭,看向那些守城士兵若有所思。
既然自己身邊有馮爺爺這尊真神壓場的話,平江縣城內的百姓就遭不了殃,而城外那些早已身染重疾的百姓,劉燕青也只是心餘力絀。
...
嚴池師徒三人在傳令兵的帶領下進入了城主府,只是府內之人又告知他們四人,城主不在府中,而是去了城南的一處軍營內。
最後嚴池三人又被傳令兵帶到了一處軍營裡。
此時的軍營內已有七人落座,五男兩女,程大謨赫然在列。
嚴池看了一眼另外的三名男子,皆是披甲武者,且氣勢沉穩,應該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然雷霆萬鈞的高手。
而那兩位女子並非穿著軍裝而是尋常衣著,這兩人精神飽滿,氣態豐茂,一看便知是修道中人。
本在和眾人商議對策的王景元看到來人以後,立馬起身抱拳道:“在下王景元,不知這位老先生如何稱呼?”
眾人見王景元起身抱拳也紛紛對那老者保佑敬意。
嚴池也朝著眾人抱拳自報家門:“老夫嚴池,江湖上的老友都呼我一聲天雷子。”
眾人落座,王景元繼續問道:“聽那傳令兵說,天雷子前輩能解那重疾?敢問前輩那些人感染的重疾為何?”
嚴池一本正經道:“一路走來,我發現那些身染重疾者先是體內產生劇痛,再由內致外的腐爛,據我猜測,他們應該是中了一種劇毒,名為陰司啖骨。”
“陰司啖骨?我曾在一本秘卷中看到過這種毒藥,這不是前朝大魏中才有的毒藥嗎?”其中一位女子疑惑開口。
嚴池笑讚道:“這位道友好見識,陰司啖骨卻是是前朝大魏才有的毒藥,這種毒藥已經消失匿跡三百餘年,今日再現世間,說明是有前朝欲孽要想覆滅這座城池。”
“前朝?”眾人心頭紛紛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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