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宇文傾墨笑道。
“恩,你進來......”
雪海強顏歡笑,走到宇文傾墨面前,上前為他寬衣解帶,卻被宇文傾墨制止了。
“你想通的就是這些,你以為我就只是為了要你的身子?”宇文傾墨的眼神變得異常陰霾。
“不然呢?你我仇深似海,你害死我父母,我差點宰了你,難道還能有情?”雪海道。
“怎麼不能,五年來我一直在想你,從來沒有變過,當年的事,是誤會,難道就過不去了嗎?你若是不解恨,就再捅我幾刀,捅到你解恨為止。”宇文傾墨道。
“回不去了.......”雪海不想再回到曾經的生活,當年的事,她後來仔細想過,分明是有人故意的,他們之間越多恩愛,就會引來越多的嫉妒陷害,永無寧日,她不想自己的兒子,以後也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被身邊的人算計。
“看來你還是沒想好了,我等你.......”
宇文傾墨不想讓五年後的重逢變質,他決心等,他能感覺到雪海對他已經沒有恨了,至少沒那麼恨了,他相信只要他一心愛她,總有一天,會守得雲開見月明。
可對雪海來說,她等不了了,孩子等不了了,再拖一天孩子就沒救了,她一激動,叫住宇文傾墨,跪在他面前。
“宇文傾墨,求你放我走吧,我真的等不了了。”雪海淚如雨下。
“雪海,到底怎麼了?你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宇文傾墨早就猜到她心裡藏著事,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
“我,我不能說.......”雪海目光閃爍。
“你若不說,我有耐心等,希望你 那邊也有時間等。”宇文傾墨作勢要走。
“等等,你跟我出宮一趟,答案自會揭曉......”雪海知道瞞不住了,只能帶著他一起去救孩子。
“好.......”
二人快馬加鞭連夜出宮,終於在兩日後,趕到深山木屋,到達之時正好是第七天,華生先生正在門口曬藥。
“華神醫?是你?”
“是你?”
宇文傾墨當年求神仙水,跟華生先生相處過半個月,一別六年,他們仍舊對彼此印象深刻。
“你們認識?”雪海疑問道。
“雪海,你帶他來?難道他是博兒的生父?”華生看到宇文傾墨的那一刻便有了答案,當年他就對這個年輕人評價頗高,能配得上雪海的男人,能生出博兒這樣聰明伶俐的孩子,必然不是一般男人。
“恩。”雪海點頭。
“博兒,誰是博兒?到底怎麼回事?”宇文傾墨聽的一頭霧水。
“你跟我來......”
雪海帶宇文傾墨,來到木屋裡面的屋子,只見床榻上躺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漂亮極了,只是面色蒼白,嘴唇發紫,看樣子是中毒了。
“這孩子是?”宇文傾墨看著孩子跟自己幾分像,又跟雪海幾分像,心裡基本有了答案。
“當年我跳崖之時,已經身懷有孕,老天垂憐我們母子都活了下來,前幾天孩子中了銀蛇的毒,只有生父的血才能救,我沒辦法,只能回宮找你要血.......”雪海道出宇文傾墨的所有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