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樣仍舊什麼都阻止不了,雪海掙脫宇文傾墨的懷抱,轉身跳下懸崖,落入萬丈深淵.......
“雪海.......”
宇文傾墨的心隨著愛人跌落,也跟著死了,之後眼前一片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貴妃墜崖,君上重傷,場面十分混亂,南郭先生一面命人把宇文傾墨送回寢宮診治,又派一對人設法尋找朝華貴妃的下落,生要見人撕咬見屍。
新傷舊患,宇文傾墨生命垂危,再次醒來已經是三天之後了.....
宇文傾墨緩緩睜開眼,他多希望他睜眼能看到他的雪海,可他失望了,映入眼簾的是,是他的師兄洛子恆。
“君上,你終於醒了......”
“師兄,你怎麼在這?”
之前南郭先生就一直派人尋找洛子恆,就在宇文傾墨出事的那天,洛子恆趕回宮裡,若不是他這個神醫出現的及時,宇文傾墨必死無疑。
當時宇文傾墨的情況,即使是神醫洛子恆也沒有把握,因為宇文傾墨的求生慾望,才幫自己撿回一條命。
“雪海呢?我的雪海呢?”
洛子恆明白,支撐宇文傾墨活下去的動力就是雪海,可事到如今,他仍舊要失望了。
“雪海墜崖了,老師派的的人,跟乘風的人都出動了,可都沒看到雪海的影子,只找到了沖到下游的寒光劍。”洛子恆沉重的說道。
“我的雪海,我的雪海......”宇文傾墨歇斯底裡的吶喊,最後體力不支再次昏死過去。
從那之後,他就開始發燒,昏迷不醒,再後來燒退了,可他還是昏迷。
“君上怎麼樣了?”南郭先生心疼的看著愛徒。
“其實身上的傷已無大礙,君上這是心病啊......”洛子恆無奈的說道。
“我們師徒三人看似灑脫,卻都被不同的情感困入其中,這是天意嗎?”南郭先生看著夜空的明月,想起宇文傾墨的母親。
“我會讓他醒過來的,他不只是宇文傾墨,也是這片疆土的君王,他死不起......”
“恩,希望他能早日走出痛苦糾纏......”
又過了七天,宇文傾墨依舊沒醒,即使有南郭先生壓著,宮內宮外也開始動蕩,這次跟之前宇文傾墨出宮情況不同,這次很多人都親眼看到君上被刺穿心髒,連闢謠都很難。
一時間內憂外患,宮裡那些不得寵的世家妃妾,還有宮外那些失勢的大臣也都蠢蠢欲動,生怕君上一旦駕崩,他們這些都成了炮灰。
冷雨負責監視宮外的那些大臣,乘風負責宮內外安防,這次兩人碰面,說明形勢危急,恐有一場惡戰。
“趙老將軍那邊恐怕要反了,他現在擁立四王爺,這兩日就會有行動。”冷雨說道。
“四王爺不是早就稱病了嗎?”乘風疑問道。
“不過是個傀儡,趙家怕記恨當初趙美人的事。”
“好一些見風使舵的東西,看我不滅了他們。”
“如今不能輕敵,我們手裡雖有幾萬人,就怕真的動起手來不夠,可如果讓邊疆的驚雷回來,又怕南宮逸風那邊趁火打劫。”冷雨滿目愁容。
“我們先擋著吧,驚雷不能動,這次雪海娘娘的事,本就跟南宮逸風脫不了幹系,不能讓這小人得逞。”
“恩......”
冷雨乘風碰面之後,又把宮內外的情況報告給南郭先生,洛子恆正好也在場,聽完這些,他直接跑到宇文傾墨的床榻前,一把掀開宇文傾墨的被子。
“宇文傾墨,你給我起來,縮頭烏龜,為個女人就不死不活的,你的江山,你的子民你不要了嗎?”
“趕快起來收拾那些亂臣賊子,否則你失去的就不只是一個愛人,而是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