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妃氣急敗壞,隨手抓起地上一把幹草,勒住雪海的脖子,雪海想要掙脫,奈何那女人踩著鎖鏈,雪海兩隻手無法動彈。
“賤人,你看我怎麼勒死你,我看你還怎麼囂張.......”
雪海毫無還手之力,她無法呼吸,只感覺眼前越來越模糊,覺得自己真的要死了,她閉上眼睛,不再掙紮,也許這樣死了也好,她不用再左右為難,不用再痛苦了。
“住手......”就在雪海快要失去知覺的時候,她有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宇文傾墨剛醒過來,知道雪海人在天牢,怕上次的玉妃的事再發生,捂著傷口就跑到天牢。
“君,君上......”卓妃毛了,她做夢也沒想到宇文傾墨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
“滾開......”宇文傾墨氣急敗壞的,把卓妃踹到一邊,隨後抱起奄奄一息的雪海。
“雪海,雪海,你怎麼樣了,你不能有事啊......”宇文傾墨抱著雪海哭喊著,生怕再也見不到她了 。
“咳咳咳......”雪海喘上來那口氣,漸漸恢複了知覺。
“雪海,你醒了,太好 了.......”
宇文傾墨高興的像個孩子,不顧身上的傷口,一把將雪海抱起,眼看傷口在滲血,一旁的太監侍衛賭勸他放開雪海,可他說什麼也不肯。
“你放我下來吧 ,我自己走......”雪海看到他的傷口一直在滲血,實在是不忍,終於跟他說了句正常的話。
“好......”宇文傾墨滿臉慘白,卻笑的十分燦爛,他以為他的雪海原諒他了。
宇文傾墨跟雪海,一起坐著轎攆回了寢殿,經過太醫診治,宇文傾墨傷口撕裂,需要臥床靜養,而雪海並無大礙,只是跟卓妃打鬥之時,受了些皮外傷。
待宮女太監都退下之後,寢殿內只剩下他二人,兩人四目相對。
“雪海,你原諒我了是嗎?”宇文傾墨滿懷期待的看著雪海。
“我愛你,也恨你,等你傷好了,我們來一次決鬥吧,生死定勝負......”雪海冷冷的說道。
“雪海,你為什麼就不能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呢?”
宇文傾墨知道雪海這是一心求死,明知道打不過他,還要定這樣的決鬥。
“要不然你答應我說的決鬥,要不然我殺了你,然後我自殺。這樣全了我的親情也全了你我的愛情。”
“好吧,我答應你.....”
宇文傾墨只能應下來,不然她真的會再找機會殺人,然後自殺,眼前只能緩一天算一天了。
半個月後,宇文傾墨的傷已經好了大半,本想借著養病的機會,跟雪海緩和關系,可這一次,跟以往真的不同,雪海吃了秤砣鐵了心,要跟他你死我活。
這些天的同床異夢,讓宇文傾墨看到了雪海的決心,很快她就將決心付諸行動。
這天早晨,宇文傾墨從噩夢中驚醒,身邊已經空空如也,他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果然,沒過半柱香的功夫,南郭先生的書童,就來求救,說南郭先生被人劫持了,劫持者還留了一封信。
開啟那封信,果然不出他所料,是雪海。
‘不想南郭先生死,今日午時,來王宮後山懸崖邊,生死一決.......沐雪海。’
宇文傾墨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最怕的事情終於發生了,他不想去決鬥,可他不能看著親如父親的老師被連累,雪海的性子他知道,逼急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他賭不起。
無奈,他只能去應戰,本想著他一人低調過去,盡量想辦法帶雪海回來,可沒想到,等他到後山懸崖的時候,那裡已經聚集大量侍衛精兵。
此刻,南郭先生被雪海綁在懸崖邊的一棵樹上,而雪海則是站在懸崖邊,手裡握著那把他贈送的寒光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