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宇文傾墨在宮中宴請大臣,雪海因為近日容易犯困就沒過去,天剛擦黑,她就躺在床榻上昏昏欲睡。
突然,她看到門前有黑影閃過,於是,趕忙出門檢視,找了半天也沒再看到人影,卻在門口發現一個包袱,開啟包袱,裡面放了一塊絲帕跟一封信。
雪海不懂這人是何用意,她拿起東西關上房門,準備檢視,那塊絲帕雖然染了血,但雪海越看越覺得眼熟,當她看到信封上寫著南宮逸風,她更確定那塊絲帕是自己曾經用過的,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丟了。
“怎麼會有血?好奇怪......”
雪海本以為是有人故意找事,她並不認為南宮逸風的信會送到宮裡來,可當她開啟信件的時候,那字跡,她跟南宮逸風相處兩年,他的筆跡雪海一眼就能認得出,而信的內容則是讓雪海差點吐血。
‘雪海,很久不見,甚是想念,對於當年的事,我一直內疚自責,但請你理解,大婚當日我發瘋失控做出錯事,是因為有人把新娘處子之血奉上,那是何等心情,因為對你用情太深,我才一失足成千古恨。而那個奉上你處子之血的人,正是你現在的夫君宇文傾墨,我本不想告訴你,可當年之事他難辭其咎,我不想你與狼共枕。再次跟你說聲對不起,若你能原諒,我必用一生報答。南宮逸風。’
“怎麼會是他.......”雪海做夢也沒想到,那個要 了她第一次的男人是宇文傾墨,她跟他多少個日夜同床共枕,可他卻隻字未提,哪怕當初自己因為失身之事擔心的時候,他也沒說過。
如果南宮逸風所言非虛,那當年的殺父之仇,宇文傾墨是有一半責任的,自己心裡的男人竟然是害死自己父母的兇手之一,雪海感覺呼吸都是痛的,這樣的事實要她 怎樣接受。
夜半三更宇文傾墨從前殿回來,他沒有喝酒,因為雪海討厭他嘴裡有酒氣,本以為這個時辰雪海已經睡下了,可當他推開房門,雪海穿戴整齊的坐在床邊,臉上的表情很奇怪。
“寶貝,你怎麼還不睡,最近不是都容易犯困嗎?”宇文傾墨關心的問道。
“白日裡睡多了,所以晚上不困......”雪海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不是想夫君了,來,夫君抱抱......”
宇文傾墨想要上前抱住雪海,卻被她躲開了,宇文傾墨覺得她很奇怪,湊上前去撫摸她的小手。
“雪海,怎麼了,誰惹我的寶貝生氣了?”
“宇文傾墨,當初我跟你圓房,你明知道我不是第一次,為何絲毫不介意,還幫我掩飾......”雪海問道。
“你是我的,怎麼都是我的,我只在意你現在是我的......”宇文傾墨感覺到雪海似乎知道了些什麼,可沒到最後,他仍舊心存僥幸,想要 矇混過去。
“是嗎?那你知道我的第一次給誰了嗎?你一點不在意?”雪海陰陽怪氣的問道。
“都過去了,你看我們現在多好,誰也不能將你我分開.......”
“宇文傾墨,你還要裝傻到幾時?這是什麼?”
雪海拿出那塊絲帕扔在宇文傾墨面前,這下宇文傾墨徹底懵了。
“雪海,這是誰給你的?”
“這不重要,我就問你,這是什麼?”雪海再也壓住不住心中的怒火,歇斯底裡的喊道。
“雪海你聽我說,那天我救你時你已經昏倒,在山洞裡你發燒冷,我脫了衣服為你取暖,可你一直叫七哥哥,我知道你一直記著我,所以.......”
“所以你就在我昏昏沉沉的狀態下,佔有了我,然後一直裝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