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你說的?”宇文傾墨近日在宮裡也聽到一些閑言碎語,想不到這兇手竟然歸案了。
“這......瀟兒也是聽人說的.....聽說的。”李瀟兒結結巴巴的說道。
“該打,而且打的太輕了......來人,把李瀟兒拖入刑律司,重打二十,降為美人,禁足三個月.......”若不是考慮到右丞還有用處,就李瀟兒的那些話,他幹脆剁了她......
“君上,瀟兒冤枉啊.......”
“拖下去,三十......”
二十變成三十,這下李瀟兒不敢說話了,她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原本就是被教訓一頓,結果現在弄得挨板子禁足降了名分,這下虧大了。
李瀟兒被拖走之後,地下一攤泥水,屋裡的味道也不太好聞,宇文傾墨幹脆拉著雪海去了朝華宮。
“君上不怪我,教訓了你的愛妃?”雪海笑道。
“教訓的輕了,我再補一刀。”在他心裡只有雪海一個妻,別人侮辱她的清白就是在侮辱自己,怎麼能輕饒。
“真不怪我呀?”
“若是別人詆毀你的夫君,你會怎樣?”宇文傾墨問道。
“我宰了她.....”
“那別人敢說汙衊我的妻,我自然要給我的寶貝出氣了.......”
“哼,誰是你的妻啊......”
“就是那個無法無天的小東西,磨死人的小妖精.......”
夫妻兩情罵俏,閑聊日常,宮中的那些流言蜚語對他們沒有絲毫影響,理都懶得理。
再過幾日南郭先生的生辰就要到了,宇文傾墨父母都不在了,對他來說這個老師就是他的長輩親人,過去常年的閑魚野鶴,一年到頭見不著,現在好不容易師徒三人都能湊到一起,宇文傾墨想給老師好好辦個壽辰,在宮裡按照後妃的規格辦。
因為南郭先生是個性格奇特的人,宇文傾墨怕宮裡那些他不習慣,特地叫來洛子恆商量,這幾個自小跟老師熟悉的人,一起辦這個壽辰,但也少不了雪海,因為她的不足尋常路,一向跟南郭先生是一個路子。
這樣一來,躲了多日的洛子恆,不免又要跟雪海見面了,好在他已經調整的很好,能從容面對自己的感情了,雖然心裡還是別扭,但臉上已經恢複了往日的雲淡風輕了。
卓郡主見洛子恆終於出來了,她哪裡會錯過這個好機會,不能硬貼上去,只能迂迴戰術從雪海那下手。
“雪海妹妹,你們近日這麼忙,我 閑著無事,不如也來幫你們吧。”
“好呀......”
雪海對這個卓郡主,談不上喜歡談不上討厭,既然她喜歡的是洛子恆,想透過自己接近也無可厚非,看破不說破。
有了雪海帶著,卓郡主自然成了壽辰的籌備人員,可傻子都看得出她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基本都是洛子恆在哪,她就在哪,果然是過來人,勇氣可嘉啊。
“子恆,你累嗎?我把你擦擦汗吧。”
“還好,這些對聯寫完就沒事了。”
“子恆,看你近日氣色不錯,改日我們相約狩獵如何,好久沒一起打獵了......”
“等師傅壽宴之後,我就要走了。”洛子恆道。
“你為什麼還是要走,這長安是天下最繁華的城,外面人都想來,你怎麼總惦記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