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告訴他不就行了,他要是知道你心裡這麼向著他,寵你還來不及......”洛子恆笑道。
“不行......現在懶得跟他說話......”
洛子恆就像個餡餅一樣,白天聽雪海牢騷,晚上聽宇文傾墨牢騷,還不能把實情告訴師弟,只能夾著兩邊裝好人。
氣跑了雪海,宇文傾墨倒也沒覺得多痛快,最近幾天,他發現雪海天天往一個方向走,起了好奇心,打發了那幾個妃妾,他順著雪海走的方向找去,一直走到洛子恆的別院。
此刻他看到洛子恆跟雪海正在說話,頓時心中惱火起來,自己鬱悶的夠嗆,她卻在這談天說地。
“你怎麼跑這來了?還挺開心的?”宇文傾墨陰陽怪氣道。
“我來找羅師兄聊天不行嗎?你不是也跟那幾個妃子談的歡嗎?”她明知道他心裡不痛快,還非要氣他。
“你倆吵架可跟我沒關系,這鍋我沒法背......”洛子恆一看這情況不對啊,雖說自己跟宇文傾墨情同手足,可在女人的問題上,多少男人 都掰了,什麼兄弟如手足,都成了廢話,他是個聰明人,怎麼能把自己搞到這麼尷尬的境地呢?
“洛師兄,你看你都出汗了,來我幫你擦擦......”雪海越說越來勁,拿著絲巾裝著給洛子恆擦汗。
“你在幹什麼?”宇文傾墨氣的直跳腳,竟然當著自己的面給別的男人擦汗,雖說是自己師兄,可師兄也是男人啊。
“你沒看見嗎?要不我再擦擦......”
說著,雪海拿著絲巾又去給洛子恆擦汗,洛子恆此刻哪還要汗,就是有也是後背發涼冒冷汗,自己這是要成他倆吵架的炮灰了,自己真的比竇娥還冤。
宇文傾墨一把拉過雪海,把那條絲巾扔在地上,抓著她的胳膊就往出外拉,雪海知道這家夥要幹什麼,半個月馬上到了,不能這會破了戒,她一著急,一口咬在宇文傾墨的手上,他疼的一鬆手,雪海的頭磕在門框上,流了血。
這一受傷,全消停了,也不吵也不罵了,趕緊讓洛子恆給雪海治傷,洛子恆此刻恨不得飛出王宮,這倆個魔杖沒事找事吵架,最後還得自己收拾爛攤子,奶奶的,招誰惹誰了。還好傷的不重,上好藥,包了一下。
“師兄他沒事吧?”宇文傾墨關心的問道。
“死不了......”
還不等洛子恆說話,雪海直接來這麼一句,包紮完氣沖沖的走了,這回宇文傾墨也不敢再攔著了,生怕這沒深沒淺的再磕了碰了。
洛子恆此刻,看著他倆真的氣不打一處來,可看著宇文傾墨手上還冒著血筋的牙印,他的心也軟了下來,要不是那一口咬的太重,他也不會突然鬆手,把雪海弄傷。
“君上,你的手......”
“沒事,師兄,雪海她沒事吧?”他不顧自己,滿腦子都是他的雪海。
“沒事,你說你那麼在意她,沒事跟那些妃妾在人家門口演什麼戲,沒事找事。”洛子恆道。
“我這不是來氣嗎?這些日子成天跟我對這幹,碰也不讓碰的,氣死我了。”他又開始發牢騷。
“君上,你放師兄出宮吧,我還是適合宮外閑雲野鶴的日子......”洛子恆突然說道。
“師兄這是為何,宮裡待得好好的,是宮人伺候的不好嗎?”好不容易留住了師傅師兄在宮裡,他怎麼會輕易放他走,有了這對師徒在,他的擔子輕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