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你怎麼會召見她,不怕你中毒的事洩漏出去嗎?”雪海疑惑道。
“她不敢的,如今誰能保她性格她心裡有數。”
“君上,你還是別整天操心那些事了,養病要緊,朝政過後再處理不遲。”
“我也想好好養病啊,可最近餓的都虛了,需要愛妃給我補補啊。”他又不忘對雪海動手動腳。
“別沒正經的了,養傷期間禁慾......”
“明天再禁......”
他抓住雪海又是一番親暱......
玉妃恢複了往日風光,成了除雪海之外,唯一能進出君上寢殿的妃子,每天在君上寢殿走動頻繁,這讓宮人再次掀起風波,大家都覺得玉妃是時來運轉了,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這一切都是假象,為了麻痺他父親馬紮王爺。
她進出寢殿,每天看到的不是宇文傾墨處理朝政奏摺,就是跟雪海打情罵俏,沒羞沒臊的親暱,她像個 透明人一樣,被人忽略。
可事到如今,她對雪海也沒那麼多嫉妒了,她看得出君上對雪海跟對自己或者其他嬪妃根本就是兩回事,就像宇文傾墨當日說邱美人一樣,不擔心多養幾個,但不能惹事,如果自己能明白這個道理,不去招惹雪海,也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其實雪海也對她在殿內有點不適應,奈何宇文傾墨非要這樣,也 搞不懂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這天,玉妃剛走,雪海就有點繃不住了。
“宇文傾墨,你什麼意思啊,在你愛妃面前膩膩乎乎你覺得特別好玩是嗎?”雪海有些怒了。
“我的小心肝,別氣,這裡面是有玄機的,我又不能讓她自己待在我宮裡,不然某些小心眼的東西,又要跟我耍脾氣了。”他知道,雪海一旦直呼他大名,準是惱了。
“哼,神神秘秘的,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還有幾天初八?”
“後天啊,怎麼了?”
“馬上就要有好戲看了,寶貝,你的夫君要做一件大事了,這次之後怕是宮裡又要走幾個了......”宇文傾墨的話,饒有深意,聽得雪海糊裡糊塗的。
雪海知道自己的男人絕不簡單,說出去的話都是大有玄機,可她還是覺得不太舒服,畢竟那玉妃曾經也懷過他孩子,女人跟女人就是沒仇恨也總有點天生的敵意。
第二日一大早,玉妃又來到君上的寢殿,雪海昨夜留宿在這,自然碰了個正著,這兩個女人,一個是有名無實,掛著虛銜全無恩寵,一個是有實無名,寵冠後宮,卻只是個美人封號。
“玉妃,一大早就來,你倒是準時。”雪海臉諷刺。
“雪海妹妹,我只是奉君上命,每日報道,絕對沒有爭寵的意思,何況我現在的也沒資格爭了。”
玉妃的話倒是讓雪海很是吃驚,曾經的她機關算盡,得勢之後更是目中無人,如今卻謙卑的很,生怕自己跟她沖突,完全變了個人一樣。
“我又沒說別的,你解釋這麼多幹嘛?”
“姐姐如今在宮中只是茍延殘喘,能活到幾時都是未知,妹妹是君上心尖之人,只要守護君上,其他人無需理會。”
“你今天怎麼了,說的都是什麼呀?”
“我欠妹妹一聲抱歉,若是當時我沒有被人蠱惑,鬼迷心竅,怎麼會落得這樣的下場,這後宮之中,女人的話最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