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海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堵了回去。她也不再說話了,畢竟在下人面前,得給他留著面子,也得給自己留點臉,不然一會把他惹毛了,做出點過格的事,難堪的是自己。
宇文傾墨仔細吩咐,那侍衛收到指令,就轉身去忙活了,他則是繼續扛雪海往裡走,到了正門前的正房,門口的丫鬟開了門,他扛著雪海一進屋,丫鬟才關門走了。
一進屋,他把雪海重重的摔在床上,這下真的把雪海摔疼了。
“你摔疼我了......”雪海 喊道。
“你這個讓人不省心的女人,你還知道疼。”他一臉的陰霾,怒道。
“我怎麼了?”
“你特麼還好意思說,你是不是忘了我剛從哪把你扛回來,我該提醒一下你是什麼身份了,你是我宇文傾墨的女人,是長安王宮的妃子,竟然跑到那種骯髒的地方去,我打死你都不多。”
若不是真的疼她入骨,他真相打她一頓。
“你把我放開,你也別舔著臉說我,你不去青樓能在青樓碰見我,你還不是饑不擇食,連青樓的女人都碰,還什麼一國之君,不要臉。”
“你給我聽好了,那日你走之後,我就一直派人找你.....”
從雪海離開後,他沒有浪費一點時間,爭分奪秒的尋找。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閃電的手下在下午太陽快落山之前,發現了雪海的蹤跡,本想直接抓人,又怕動手傷了主子,畢竟都知道宇文傾墨是個寵妻狂,侍衛怕弄巧成拙,只能一邊讓人盯著,一邊去向主子稟告。
他本想直接去帶她回來,卻發現她混到青樓裡去了,又不好直接去青樓抓人,只能將計就計,上去陪演,本來青樓是沒有走過場的環節,宇文傾墨拿了一張百兩銀票拍在桌上,老闆娘才同意讓花魁出來走一圈的,果然不出他所料,雪海又故技重施,像極了兩人當年在桃花閣的場面。
他怒火中燒,氣不過,才在進房之後大大的捉弄了雪海一番,害她差點自殺。
也好在,她還知道以死明志保自己的貞潔,不然就她今天的所作所為,他真相狠狠打她一頓才解恨。
聽了半天,雪海終於聽明白了,他一直綁著她,就是知道她不會老實聽自己說,才綁著她,讓她不聽也得聽。
“你的意思是,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是我?”
“不然呢?青樓恩客會管你的死活,用手去握刀子?”
“那你為何一進門不說?”
“我倒想看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怎麼色誘男人。”他說話時,眼眼睛瞪著雪海,恨不得吃了她。
“我沒想色誘,就想弄點銀子。”雪海不好意思的說道。
“銀子?你沒銀子,所以才去青樓演了這出?”宇文傾墨驚呆了。
“當日走的急,沒帶錢,最後的幾個銅板也買了包子了,一點錢也沒有了。”
宇文傾墨聽完她說的話,哭笑不得,不知道該怎麼說她好了。
“你是我宇文傾墨的女人,長安的娘娘,你要什麼沒有,現在卻要到青樓搶錢買包子,你.....”他真想伸手呼她,卻胳膊抬到一半硬收回去了。
“我是沒錢了去弄錢不假,可我沒去勾引男人,我知道自己是誰的女人,我沒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也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你也看到了,你一進去我直接動手了,沒幹別的,不然我也不會為保名節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