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雪海離開了宇文傾墨,可在在她心裡,只有他是自己的夫君,這世上能碰自己的男人只有他宇文傾墨一人,其他人都是對自己的褻瀆,雪海急的流出了眼淚,若是在這地方被人玷汙了,自己再也沒臉活了。
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雪海瘋了一般,掙脫禁錮,摸起床上的匕首,就要捅自己,她知道,自己殺不了這個男人,只能結束了自己,保住對宇文傾墨的忠貞了。
就在刀離雪海喉嚨不到一寸的時候,男人突然握住了刀刃,頓時鮮血直流,雪海感覺到自己的衣衫上滴了好多血。
她徹底懵了,這男人是瘋了嗎,竟然拿手去接刀,這得是多重的口味,為了個沒蒙面的女人,不惜自殘,難道是個精神不好的瘋子?
“你這個不聽話的女人,總是讓我受傷......”
男人突然一句,雪海心中一驚,這聲音跟剛剛完全不一樣,而且這聲音自己太熟了,是自己魂牽夢繞的那個男人的聲音。
“宇文傾墨......”雪海可以百分百確定是他了。
他搶下雪海手裡的匕首,扔在地上,點燃了一根蠟燭,拿到雪海面前,在微弱的燭光之下,兩人四目相對,果然是他的雪海,果然是她的傾墨。
“小東西,終於認出你夫君了。”原來他剛剛一直是捏著鼻子說話,才讓雪海沒有察覺到異常。
“你......你怎麼會在這種地方?”雪海已經懵了,第一反應就是,這男人剛離開自己,就寂寞難耐,跑到這裡玩女人。
“我的小雪海,我怎麼不能在這,我倒是想知道你為何在這,跟我說說。”男人胸有成竹不緊不慢的說道。
“無恥......”
雪海瞪著眼前的宇文傾墨,突然伸手給了他一巴掌,打的他措手不及。
“你幹什麼?誰無恥?你敢打我?”
宇文傾墨有點被打急眼了,畢竟他天生貴胄,從小得北君寵愛,北君跟他母親穆王妃都從沒打過他,更別提別人,這是他從小到大第一次捱打。
“打的就是你,才離開幾天,你就猴急的出來逛青樓,果然離了女人你就活不了......”雪海氣憤的罵道。
“你這個女人是不是活膩了,從小到大,還沒人打過我,欠管教的女人......”宇文傾墨氣懵了,揮起剛剛握刀的那隻手,沖雪海掄過去,此刻雪海才意識到,眼前的男人是九五之尊,從小就是王子,從來都是他打人的份,哪裡能容得下別人對他動手,何況還是被女人打。
她閉著眼睛,等著他巴掌落下,可落下的不是巴掌,是他用手在自己臉上畫個大花臉,頭上一個王,兩邊有胡須,說貓不像貓說虎不算虎。
“你幹嘛?”
“懲罰你。”他的語氣緩和了一些。雖然被打了很生氣,但是他怎麼也還不至於因為這個對自己女人動手。
“想打就打,你又不是沒打過我。”她倒是一點不讓分。
“你還好意思說,我那兩次為什麼打你,你心裡沒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