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我不想勉強我的雪海,可......”他故意說半句留半句。
“可是什麼?”
“可是我會一直跟著我的雪海,直到她心甘情願跟我回去。”他兩眼含情的說道。
兩人相識多年,雪海對這這個跟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也只能算上 一知半解,可宇文傾卻是這世上最了雪海的人,他太知道這女人的個性,倔起來,玉石俱焚,軟的不一定吃,但硬的肯定不行。
而且想想雪海進宮那半年,從做洗衣宮女到成了寵妃,從被人誣陷挨板子到被狼牙鞭毒打,身份變了,可卻是一直多災多難,每每想到這些,他都自責不已,這些都不是自己的意願,但卻也因自己而起,雪海在宮裡吃了那麼多苦,他怎麼再忍心勉強她,怎麼還能像綁囚犯一樣,把她綁回去呢?
“宇文傾墨,你說這話,不虧心嗎?你以為你是個無業小廝,你以為你是市井遊民?你的朝臣不要了,你的江山不要了?還有你的後.......”
“噓......在我心裡,只有雪海一個女人,縱然我身份特殊,有些地方身不由己,但我的心還是自己的......”他制止了她的話,他心中的後宮從來只有她的雪海一人。
“你覺得我會因為你的話感動?你覺得我會因為這個跟你回去,宇文傾墨你的如意算盤怕是打錯了。”
“我可沒指望你會感動,我就想跟著你行不行?”宇文傾墨溫柔說道。
“跟著我?帶著一百多隨從跟著,整日讓你的屬下,看你調情?”
雪海難以想象,今後的日子,每天要被一百多人跟著,這男人根本就是不是想感化自己,就是想把自己逼的不行了,自己同意回去,果然是個腹黑家夥。
“讓他們看什麼,還得我說的算,好了,我的雪海,咱們就寢吧,睡的好一點,藥效才能發揮的更好。”
“好,睡覺......”
再爭辯下去也沒意思,他想幹什麼她攔不住,她想怎樣,他也勉強不了,只能先停戰休息。
宇文傾墨,幫雪海,蓋好被子,掖好被角,讓店小二又拿了床被子,他躺在雪海旁邊,同床卻沒在一個被窩。
這倒讓雪海很驚訝,這男人一天天的是什麼意思,盡做些自己不懂的事,她好奇的問了一句, 卻不想又是自討沒趣。
“哎,你這是幹什麼?”她言外之意是問他為何沒跟自己蓋一個被子,可實在沒好意思問出口。
“怎麼了?”他故意裝糊塗。
“行了,沒事......”見他又在裝,雪海實在是懶得理他了,沒成想他還來勁了。
“怎麼?是想跟夫君鑽一個被窩?我的小雪海。”他故意挑逗。
“呵呵你想太多了。”
“夫君倒是想跟我的雪海,鑽一個被窩,可我怕把持不住自己,這天生尤物,我要是欲罷不能,這藥就白塗了......”他笑道。
他倒是細心,雪海這個大線條,根本沒想這麼多,看來他是真的準備要做幾天和尚了,只能隨他便了,雪海不再跟他搭話,漸漸的進入夢鄉。
多日來,雪海睡的一點不好,不是難以入眠,就夜夜夢魘,可今晚卻是閉眼睛就睡著了,而且沒有做夢,也只有在他的身邊,她才能這樣毫無雜唸的入眠了。
“雪海.....寶貝......”他以為她是在裝睡,但沒一會竟然聽到了,淡淡的呼嚕聲,她是太累了,這些日子到處奔波,估計沒睡過一個好覺,想到這裡,他心疼吻了她額頭一下,隔著被子抱著雪海,很快也進入了夢鄉......
跟雪海不同的是,他真的做不到心無雜唸了,宇文傾墨做了個夢,確切的說,是個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