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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面說話,一面留著眼淚。這世界再沒人能聽她的心裡話了,即使曾經跟南宮逸風談婚論嫁,即使成了宇文傾墨的女人,可那樣的男人畢竟身份特殊,這些兒女情長,註定是說不得的。
“我真的不知道該去哪了,南宮逸風在想辦法抓我,宇文傾墨也在找我,我該怎麼辦。從前一直覺得絕命宮的日子難熬,可現在卻感覺比那時候,還迷茫,宇文傾墨這會怕是在長安王宮跳腳吧,不敢想象他要是找到我,會不會一刀宰了我......”
她的話無處傾訴,只能在這裡絮絮叨叨,這裡屬於大山深處,除了動物沒有喘氣的,正在她沉浸在對曾經的緬懷時,突然,聽到身後有人走過來,那人說了一句話,雪海頓時心中一驚。
“你猜我會不會宰了你呢?”
雪海一回頭,不是幻聽,果然是宇文傾墨,她不是沒想過宇文傾墨會出來找自己,可沒想到會這麼快,不能說是做夢都沒想到了,她昨晚的夢已經預示了今天,只不過,不是看到姐姐,而是被他抓到,這個男人真是神通廣大。
“你......你怎麼來了?”雪海支支吾吾的問道。
“我的女人都跑了,我還能安心在宮裡待著嗎?”
“我說過了你別找我......”
說著,雪海就想要逃走,卻沒想到,宇文傾墨根本不是一個人來的,他一身令下,衣冠冢周邊被幾十個黑衣侍衛團團圍住,帶頭的正是他麾下四大高手之一的閃電。
“我的小雪海,你還想跑,你覺得你能跑出我的手心嗎?”
人找到了他也不再抓狂了,現在該輪到這不聽話的女人抓狂了。他走到雪海面前,揮起右手,雪海以為他這是生氣了,要掄自己兩個耳光,這陣仗想跑也是不可能的,被人逮住就得認打認罰了,她閉上眼睛等待他的巴掌落下。
“臭丫頭,閉眼幹嘛,等著我親你嗎?”
他伸手並不是要打她,而是捋了捋雪海有些淩亂的頭發,他看到雪海脖子上那道血痕,趕忙把她拉到懷裡,雪海懵了,不捱打還玩溫柔,這男人真是讓人不懂。
“你.....你幹嘛.....”
“你這個不聽話的小東西,為什麼又把自己弄傷了,真讓人不省心。”
說著,從身上拿出一條絲巾,給雪海圍上,動作極其輕柔。
“大男人,怎麼還帶個女人的絲巾,幾日不見,是有了斷袖之癖嗎?”雪海諷刺道。
宇文傾墨沒有生氣,找到 了人,他心裡早就什麼都是好聽的。
“哼,我有沒有斷袖之癖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幾天沒收拾你,忘了從前怎麼在我身下求饒的了......”
“你.....流氓......”
雪海被男人的話堵的羞紅了臉,閃電跟那些黑衣侍衛離她們不遠,剛剛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話,那幾十雙耳朵都聽著呢,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晚一點,我會更流氓的.......走......”男人已經徹底掌控了局勢,雪海就像一隻待宰的綿羊,掙紮不掙紮都是一樣的。
“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