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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你放跑我的女人,如今就罰你幫我看門護院吧。師弟傾墨。”
這小輪到師傅笑他了,搞了半天沐美人的出走,還跟他有關系,真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呀。
“師傅啊,您的好徒兒,就這麼把這龐大江山交給咱們,他可是夠放心的了。”洛子恆苦笑道。
“你還好意思說,若不是你把他的愛妃放走,會有今天,我真是教了兩個好徒兒啊。”
南郭先生瞪了一眼洛子恆,一臉苦笑的離開他屋子,從此天涯海角不見,閑雲野鶴甭想,只能幫宇文傾墨這個好徒弟,把江山守住了。
南郭先生回到了宇文傾墨為他準備的院子,在宮中的西北角,很是清幽,他本想回去之後先舒口氣,緩解一下好徒弟給的驚嚇,卻沒等坐下,就又發現一封書信,話說這留信就留信,怎麼還不一次說完,真是不按套路出牌的家夥。
“師傅,今後的日子您要辛苦了,徒兒已經分別修書四大高手,若朝臣出問題可找冷雨,宮內外安全可找乘風,邊疆由驚雷駐守,江南局勢複雜我已派閃電過去,師傅可隨時飛鴿傳書四大高手,傾墨隨時關注朝廷動向。徒兒傾墨。”
南郭先生看過信之後,大舒了一口氣,他這徒兒果然不是凡類,此次出巡看似沖動,卻早就部署周全,不得不說,這宇文傾墨真的是個治國良才,日後必能成就大業。
雪海的出走並非完全為了躲避宮中紛爭,她從未忘記父母的血海深仇,與其一輩子在後宮裡,跟那些無聊的女人爭風吃醋,不如跟那人面獸心的南宮逸風拼了,即使死了也算對得起天上的父母了。
雪海重回江南,離開這裡已經半年有餘,她曾經在這裡立志要做個女王爺,曾經在這裡跟 南宮逸風整日奔走,如今他已經成了王,可自己卻背負血仇,不能安穩度日,這世上沒有這樣的道理。
如今的江南跟從前大不一樣,從前這裡的霸主是歐陽家,但也只算得上一方勢力,並沒有真的稱王,而南宮逸風走的是完全不同的路,他是野心恐怕不只是江南,這樣一個厲害的角色,雪海是絕不敢大意輕敵的。
他的王宮就在昔日一品閣的舊址,半年多以來不停擴建,如今已經建成了聲勢浩大的東山君宮,宮中戒備森嚴,想直接沖進去殺他,別說自己現在武功不及曾經的三成,就是當初的武功也做不到。
不能硬拼只能智取,雪海在街上徘徊了一整天,終於想到了進宮的辦法,她聽坊間傳聞,南宮逸風有個特殊愛好,喜歡看女子跳舞,每月二十都會有舞姬進宮,甚至還有一些舞姬被留在宮中侍寢,雪海對這南宮逸風的癖好十分不屑,可此刻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正好今天是二十,她詢問茶樓老闆才知道,在正大街今日會有宮中人去挑選舞姬,很多良家女子都會去那參選,碰碰運氣,雪海自然也跟過去了。
“哼,真不要臉,這哪是選舞姬,跟青樓裡的姑娘有什麼區別。”雪海嘟囔著一臉不屑。
“這位姑娘,這話就重了,青樓怎麼能跟這王宮比呢,這要是被君王相中,那就是娘娘了。”一個四十歲左右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突然湊到雪海的面前。
“你是誰。”雪海一臉疑惑。
“我是舞坊的教習嬤嬤,我看姑娘容貌驚人,身姿優美,若是能代替我們天香舞坊參加競選,必然能拔得頭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