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來他小心翼翼,生怕雪海惱他,今日卻藉著酒醉,不管之前那些煩心事了。
“君上的女人太多了,今日不是剛死了一個,您不需要安分幾天,哀悼一下嗎?”
“你就是成心氣我對嗎,今天不是 都給你洗刷冤屈了,都是誤會。”
“誤會?那君上讓玉妃到天牢對我用刑也是誤會?”
此話一出宇文傾墨馬上驚住了,馬上起身,他不知道雪海為何這樣說,這是根本沒有的事,他怎麼會讓人對她動刑,疼都疼不過來的人,那次的傷,他比她還要疼。
“我何時讓人去對你動刑了,我怎麼會做那樣的事,我平日如何嬌慣你,你不知道嗎?”
“君上不說話,玉妃進得去嗎?君上不下令,玉妃敢動手嗎?”
宇文傾墨一聽,似乎明白了雪海多日對自己冷淡,冷嘲熱諷原因。
“這些話是誰跟你說的?”
“玉妃當日,掄著鞭子告訴我的。”
“我的傻雪海,她的話你怎麼能信.....”
“信與不信,你關我總是事實。”
“明日我就下令,砍了那賤人。”宇文傾墨發狠的說道。
他本想因為跟西域是友邦,做的太絕不好,卻不想那女人竟然挑撥離間至此,真是該死。
“不用了,此刻她怕是生不如死了。”雪海淡淡說道。
“你去過她那?”
“是啊,不然我怎麼會知道韓妙妙跟落胎有關,還差點被人再誣陷一次。”
“我的小雪海,那些賤人都被繩之以法了,從此再沒人傷害你了。”
他把雪海抱入懷中,心疼的安撫,他卻不懂,一切的一切的根源,不是那個妃子,哪個美人,而是這個王宮的環境,讓人喪心病狂。
“有人的地方豈能少了是非......”
雪海掙脫他的懷抱,繼續睡覺,他卻早就按耐不住心中的悸動,想要跟她親熱一番。
“我的小心肝,我們已經好久沒有在一起了。”
“我身上有傷,怕倒了君上胃口....”
自從玉妃懷孕之後,他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在一起了,宇文傾墨夜夜想她,可雪海卻介意之前的事,一直不肯讓他碰,還時不時用言語刺激他。
“就不能原諒你的夫君嗎?我錯了,我的寶貝,我都快要想你想瘋了你知道嗎......”
“不要......”
他不停的挑逗著撩撥著身旁的女人,雪海雖然嘴上不饒人,心裡有怨氣,但對他的感情卻並沒有減少,加之對男人的那份迷一樣的迷戀,漸漸地,她迷失了,從最初的冷淡,變得身體發熱,呼吸急促。
男人知道她對自己的感覺是不會變得,是掩蓋不了的,附在她的身上,更加肆無忌憚的侵略,只是在掀開她衣服的時候,看著那些傷疤,他的心又疼了一下,動作也隨之便的更輕柔。
她再也抗拒不了他的撩撥,終於卸下了一切負擔,把自己毫無保留的獻給這個男人,一夜纏綿,她又一次承歡他身下,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