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都有誰來過這裡?”
“稟君上,昨日只有沐美人來過。”
“然後呢?”
“美人似是跟我家主子,有過爭執,後來沐美人走了,我家主子就把自己關在房裡。”
“那時候,你家主子可還活著?”
“這個女婢也不確定,沐美人走後房門一直關著。”
詢問了當時的情況,又有這兩封遺書,一切的矛頭都指向雪海,然而雪海並慌張,因為自己沒做過。
“昨日我走的時候,你家主人明明活著,你為何睜眼說瞎話.....”雪海質問那丫頭。
“我....我沒有,女婢說的都是真的。”
雪海懶得再跟這丫頭廢話,她也想不通這丫頭為何要誣陷自己。她轉過頭看向宇文傾墨,她想知道,這口口聲聲說愛自己如命的男人,今日會不會再次被人矇蔽,讓自己下獄。
“君上,也認為是雪海殺人?”雪海問道。
“我相信你。”
聽到這四個字,雪海不再說話了,宇文傾墨看向一旁洛子恆,示意他別再故弄玄虛。
“哈哈哈,該我出場了。”
他把那兩封遺書放在宇文傾墨的面前,讓他看。
“師兄別再故弄玄虛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兩封遺書上說的什麼我並不明白,但看得出來,矛頭直接指向這位沐美人,若是這上面說的成立,沐美人就要被扣上殺人的罪名,然而這兩張紙卻根本不是出自死者本人。”
“何以見得?”宇文傾墨看到了希望,他相信這些跟雪海無關,卻找不到可以幫她洗脫罪名的辦法。
“第一,這上面沾了很多血跡,如果是本人寫的,應該是活著時候已經站上了血,可這個,確實死後沾上的,可以矇混別人卻不能瞞得住我。第二,就更拙略了,那字跡只是形似,其實根本就不是死者本人筆跡。”
“師兄的意思是,沐美人是被誣陷的。”
“沒錯,而且死亡時間也不對,沐美人離開的時間,跟死者的死亡時間相差一個時辰,這點也說明,這事跟沐美人無關。至於那個小婢女為何要那樣說我就不懂了。”
所有的真相已經浮出水面,是有人想再一次栽贓嫁禍雪海,若不是洛子恆突然來王宮,恐怕雪海想脫罪還要費一番功夫。
如今一切塵埃落定,只剩下那幕後黑手還沒揪出來,那丫頭撒謊,必然跟主謀有關系,宇文傾墨將矛頭直接指向那撒謊吧婢女。
“賤婢,是誰讓你誣陷沐美人的?”
“君上,奴婢錯了,是奴婢平時不堪我家美人的虐待,才會起了殺心。”
宇文傾墨自然不信她說的話,馬上命人把她打入刑律司,嚴刑拷問。
雪海看夠了這樣的誣陷把戲,這王宮果然想兇險,真的是一日都沒法讓人待下去了,她沒有跟宇文傾墨打聲招呼,就扭頭離開了雨辰宮。
“雪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