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和宮?哦......想起來了,為什麼要死?”他倒也是漫不經心的問,根本不在意。
“君上怎麼了?”雪海隨後穿好衣服也跟著出來了。
“寶貝你回去吧,夜裡涼,著涼就不好了。”他寵溺的看著雪海。
“我剛聽見,誰要死了,怎麼回事?”雪海疑問道。
“美人,是蘭和宮的劉美人,她的婢女哭天喊地的說她家主子要死了。”
“是她......”
雪海一聽,這裡面是有鬼呀,晚上才見過的,還活蹦亂跳的,打青蘿的時候,渾身力氣足的很,這才一會又說要死,鬼才信呢。
宇文傾墨心裡是一萬個不願動彈,軟玉溫香的還沒享受夠,就被叫起來,可一想畢竟也是妃妾,連看都不看確實說不過去,只能走一趟了。
“君上我也去......”雪海怎麼能錯過,這口蜜腹劍女人的戲呢。
“好吧,蓮衣,給美人拿件披風來。”
蓮衣拿來披風,宇文傾墨把披風給雪海披上,才拉著雪海的手一起去了蘭和宮。這男人心疼起人來還真是細心,他是一點都捨不得雪海一點傷害。整個王宮的人都看得出來,就雪海這粗枝大葉,還整天糾結他的心思在哪。
還沒等到蘭和宮,就聽見裡面哭天喊地的,宇文傾墨煩透了女人這樣,最開始寵幸劉紫蘭也是因為她安靜,可現在這樣,沒等進去,他已經開始厭煩了。
他們剛跨進蘭和宮的門,劉紫蘭就撲到宇文傾墨的懷裡,雪海看到這情景,瞪了宇文傾墨一眼,他趕忙推開了劉紫蘭,生怕那小醋壇子生氣,跟他鬧別扭。
推到一邊,他才發現, 此刻的劉紫蘭,異常狼狽,頭發亂糟糟的,滿身是傷,露出的手臂青一塊紫一塊的,只有臉上還好一點,只是碰上的點灰。
“到底怎麼回事?”
這情景宇文傾墨也懵了,再不濟她也是個美人,位分不算高,但也不低了,宮中誰敢對美人動私刑,他看了一眼旁邊的雪海,有那麼一瞬間,他還真的懷疑是她幹的,畢竟 這宮裡敢傷人有恃無恐的,除了他驕縱慣了的雪海,也沒別人了。
“你看我幹嗎?又不是我。”雪海就知道,好事沒她份,壞事肯定會想到她。
“君上,蘭兒雖不受寵,但也是個美人,好歹也是大家出身,怎樣也不該受此侮辱啊。”劉紫蘭抱住宇文傾墨的大腿,一邊哭一邊說。
“你這傷是怎麼回事,是誰?快說。”宇文傾墨不耐煩了,不想在這耽誤工夫。
“晚膳之後,沐美人過來看青蘿,我好心請她來我屋裡喝茶,不知青蘿跟沐美人說了什麼,沐美人二話不說,對蘭兒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連棍子都打折了。”
說著她還從身後,拿了一根被打斷的木棍。
“你血口噴人,我何時拿棍子打你了?”雪海急了,這是赤裸裸的誣陷。
“難道沐美人敢說,你沒打過我嗎?”
她也不服軟,是想把這些髒水全扣到雪海頭上,雪海確實不敢沒打她,但也只是兩個巴掌而已。
“我是打你了,我承認,但我只打了兩巴掌,你身上的傷,我怎麼知道?”雪海道。
“君上,難道蘭兒,要自己打自己不成,天下哪有這樣的事。”
雪海氣壞了,明明自己走的時候,還好好的,這會竟然把自己弄的一身傷,來誣陷別人,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狠,小瞧她了。
“當時青蘿也在,她可以為我作證。”雪海順順氣,畢竟自己有人證,想想也犯不著跟她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