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嘴還挺硬,我看你還能硬幾天,告訴你,君上已經翻了我的牌子,你沐雪海已經成了棄婦了,哈哈哈哈。”
從那之後宇文傾墨再沒來看過雪海,而是夜夜臨幸不同的女子,半個多月宮裡除了雪海之外,那些妃妾被臨幸一遍,真的的做到了雨露均霑,只是曬著雪海這朵花。
沒了君上的垂青,連宮裡的太監宮女都開始不拿雪海當回事,宮裡的東西剋扣的越來越厲害了,最過分的是蓮衣生病了,請不來太醫,宮裡的太監連藥都不肯給。
這下雪海忍無可忍了,她只能出門親自去藥房拿藥,卻不巧在路上碰見了宇文傾墨跟劉才人坐在龍攆之上,兩人正在調情,舉止異常輕浮。
她是妃妾,見到君上的轎攆自然要下跪行禮。
“臣妾拜見君上......”
“哦,是愛妃呀,怎麼氣色這麼不好?”
“臣妾沒事,謝君上關心。”
宇文傾墨見她還是那副高傲的樣子,心中氣不打一處來,涼了的她這麼些天,依然不知道服軟,這女人簡直要氣死他了。
他從轎攆上下來,站在雪海面前,此刻一個高高在上,一個跪在地上,那種壓迫感侵襲這雪海。
“想明白了嗎?”
“臣妾不知君上說的是什麼?”
“你想跟我作對到幾時,讓你服軟就那麼難嗎?”
“雪海沒有跟君上作對,反倒是君上,離開臣妾房中,就去了其他女子房中,既然天下女子君上都來者不拒,雪海何必做這一池紅鯉中的一條,我寧願做那守在岸邊無人問津的青鯉.....”
“你......”
雪海也一直在生他的氣,氣他移情別戀,她再一次激怒了他,這時候,那劉美人從轎攆上下來,邁著小碎步走過來。
“君上,蘭兒有些冷了。”
“好,咱們回去。”
宇文傾墨故意在雪海面前跟劉美人十分親密,雪海看著他扶著那柔弱的劉美人上了轎攆心中五味雜陳,她心裡酸酸的,原來這男人跟別人在一起,自己會這麼難受。
再顧不得發呆,她必須要找藥,雪海來到藥房,大家都在忙碌。
“我是朝華宮的沐美人,我的女婢病了,可否給我一些藥材?”
“美人,這宮裡的藥,都是給主子用的,沒有婢女的份,這個還請美人諒解。”
“你......”
美人雖算不得位高權重,但也是君上的妃妾,雪海沒想到自己親自來求藥,竟然也被拒絕,她聯想到了,蓮衣的話,這樣下去,自己被打的日子,真的不遠了。
蓮衣已經等不了了,好好說這些人已經不肯給藥了,她沒辦法,趁那藥房的太醫不注意,拿起切藥的刀,在自己的手臂上劃了了一道,頓時鮮血從她雪白的手臂流下。
“婢女你們不給藥,我總算得上是主子吧,你們給不給藥?”
“美人,不要激動,老身這就去拿藥,美人莫急.....”
見此情景,那老太醫跟小太監都慌了,再拜高踩低,她也算得上主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們也是說不清楚的。
在雪海的威脅之下,終於配齊了治蓮衣病的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