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 吧?”
宇文傾墨本來是心裡有氣,想要跟她攤牌的,卻沒想想到,正好趕上這樣殺人滅口的橋段。若不是及時趕到,雪海恐怕命不丟,臉也肯定毀了。
他怒火中燒,對著那邱美人,就是一頓拳腳。那女人被打的連滾帶爬,連連求饒.
“君上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您饒了臣妾吧......”
她一邊哭一邊喊,旁邊的宮女也知道這次是觸犯天威了,紛紛跪地求饒。
“君上饒命......”
“求君上開恩.....”
本來那健碩的宮女已經打的雪海頭昏腦脹,意識有些模糊了,可聽到大家都叫他君上,頓時清醒了。
“你是君上?”
“是。”
雪海趴在地上,難以置信,這個男人,自己已經認識快三年了,卻從來不知他是何身份,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日日要怕上龍床,卻不知道,這龍就在自己身邊。
此時此刻,雪海已經被這突來的事實搞的不知所措了,內心五味雜陳,在她內心慌亂之際,卻被男人騰空抱起。
“全部回宮思過,聽候發落....”
宇文傾墨回頭扔下一句話,就抱著雪海離開了。
這一路上,雪海窩在他的懷裡,已經忘卻了身體的疼痛,此時此刻更多的是不安,跟無地自容。
“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能走。”
“逞什麼能,聽話,你為什麼總是要跟我對這幹。”說著,他的手報的更緊了。
雪海的臉此時已經漲得通紅,並不是因為被打的紅,而是羞得通紅,就這樣,從王宮一角的陶然亭院,到前殿,再到君上寢殿,她徹底出名了。
“那女子是誰呀?沒見過呀?”
“聽說是洗衣房的宮女。”
“不會吧,君上會抱著洗衣房的宮女,不可能。”
“那有什麼不可能的,君上看上誰,那不是全憑心情,聽說昨天那姑娘被封女司了。”
“那今天怎麼受那麼重的傷......”
一路上,宮女太監一直交頭接耳,在議論雪海的飛來橫福,宮裡雖然已經有了十幾位娘娘,但是君上跟她們始終是不冷不熱的,宮中的記錄更是沒有任何人侍寢過。
“去傳太醫過來,快點.....”
還不等到寢殿,他已經讓路上的太監去請太醫為雪海診治。他抱著雪海剛到寢殿,太醫也隨即趕到了。
“她怎麼樣了,有沒有大礙?”
“君上放心,這位姑娘並無大礙,只是皮外傷,休息些時日就能康複。”
診治過,見並無大礙,他才放心,太醫交代了一些,需要注意的,留了治外傷的良藥,他便打發太醫走了。
不只是太醫,連宮裡的太監宮女也被他趕出去了,此時整個寢殿,就剩下他們兩個。
雪海看著眼前的男人,既熟悉又陌生,前一天還跟他針鋒相對,不歡而散,可再碰面卻又是另外一番情景,是該為昨天的爭論道歉,還是該為今天的救命之恩道謝,雪海已經不知所措了。
還沒等她想好要跟眼前的男人說什麼,男人已經一把將她拉近懷裡了。
“過來,把衣服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