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地方,就想跟你說說話。”
“我可沒工夫跟你磨牙,我只有晚上這一點時間,白天裡我還要洗衣幹活,你能不能不要耽誤我。”
“你要是想打那個洞,我明日就把那道宮牆推倒,讓你看個夠。”
“你說什麼呀,吹什麼牛,這裡是王宮,你以為是在外面你想怎樣就怎樣。”
“是不是吹牛你明天就知道了,只怕你見到君上,就會後悔你現在做的所有事。”
“神經病聽不懂你說什麼。我走了。”
說著,雪海就要走,宇文傾墨一把把她拉回,禁錮在牆邊,曾經她武功高強都不是他的對手,現在毫無武功,更加奈何不了他了。
“你幹什麼?”她有點慌了。
“怕什麼?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還想爬龍床,你確定你這脾氣可以俘獲男人的心?你以為長的美就夠了?”
“我.....”
這話說的雪海面紅耳赤,的確她根本不懂怎樣取悅男人,那些進宮的女人,哪個不是在孃家就找人單獨教習過男女之事,她雖說要接近新君,卻根本不懂那些。
“怎麼?啞口無言了?”
他抱著雪海,吻住了她,他要懲罰她,懲罰她的任性,明明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還想其他,真是不乖。
“你放開我.....”雪海掙紮。
“還是 那個味道,真香.....”
雪海用力掙脫,男人深吻過後,才從她的嬌唇離開,但她的身體依然被他禁錮著。
“你混蛋,又佔我便宜。”雪海罵道。
“我的小雪海,你忘了?你一絲不掛我不是都見過。”他挑逗道。
“你,別再說了......”
雪海一聽到這,羞愧難當。
“這位公子,你別再糾纏我了,我就是這宮裡最不起眼的小宮女,您一定是哪家貴族的公子,我們身份懸殊,還是不要走太近為妙。”
“這個你可說的不算,對了,你昨天說挨板子,怎麼回事,還有,你真的在洗衣房嗎,為什麼,今早我向人打聽洗衣房,根本沒聽說有你這個人,你難道又騙我。”
宇文傾墨被這丫頭給氣糊塗了,差點忘了大事。
“我是偷了別人的文書進來的,文書上的名字是小青。”
“偷東西的事你都做了,小雪海你可真讓我刮目相看那。”他的話略帶嘲諷的意味。
“是,我還是個小偷行了吧,這個叫小青的女孩虧了是沒來這裡,這裡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比桃花閣還黑暗。”
宇文傾墨以前只知道天下女子,無論官家女子,還是寒門女子,都削尖了腦袋想進宮,混好了成了主子,就是做個宮女月俸也比在外面高,怎麼到她嘴裡是這樣了。
“我聽說的可不是這樣呀。差點讓你打岔過去,說那板子,是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我去給李美人送衣服,她的貼身女婢弄髒了她的丹青,結果賴到我頭上,我百口莫辯,人家認定是我了,賞了我二十板子。”
“是李美人打你?”
“是李美人找刑律司,一個是主子一個是宮女,刑律司傻了才會向著我說話,我要是再這樣混下去,真不知道哪天被他們弄死,要是我以前有武功的時候,我早就一刀砍了那些人,可如今的我,廢人一個。”
宇文傾墨聽完雪海的話,心裡很不是滋味,原來他後宮的妃子如此的口蜜腹劍,做事陰狠,竟然把伸到了他的雪海身上。
“李美人,還有她的婢女.......”宇文傾墨饒有深意的默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