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麼不懂的,既然你決定把自己給那個新君,那還不如給我,我也什麼都能給你。”
雖然雪海已經下定決心,無論什麼阻礙,都要爬上龍床,她本該滿不在乎,可還是被他的話刺痛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會這麼在意他的話。
“我就喜歡上龍床,你給得了嗎?我就要飛上枝頭,怎樣?”
“你.....”
宇文傾墨被懟的啞口無言,他五內鬱結,跟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如今卻跟自己說要去爬龍床,最可笑的是,她要爬的龍床其實早就爬過了,那晚在山洞裡,他倆早就翻雲覆雨,是真正的夫妻了。
“行了,有人來了,我走了.....”
雪海看到遠處有亮光,害怕被人發現,想要逃走。宇文傾墨好不容易找到愛人,怎麼會輕易放她離去,說什麼也不肯鬆手,眼看遠處的亮光離這越來越近了。
“不許走.....話還沒說完。”
“卿公子,我求你了,再不走我被發現,就慘了,上次我啥都沒幹還被白白打了二十板子,我要是在這被抓到,我就再也沒命跟你說話了。”
“你說什麼?誰敢打你?”
一聽到雪海說被打,他急了,怪不得雪海要著急擺脫現在的處境,她過的果然很艱難。
“人來了,我過後跟你說行嗎?”
“好,明天,這個時辰,這裡見。”
“行行行.....”
說完,雪海就急火火的跑了,宇文傾墨看著雪海遠去的身影, 又高興又難受,她到底經歷了什麼,挨板子,還有那粗糙的小手,到底發生了什麼。
遠處巡夜的太監走過來,看到宇文傾墨趕忙行禮。
“叩見君上,君上萬安。”
“你們為何來這。”
要不是這幾個,他的雪海怎麼會急火火的就走了呢。此刻他看著這幾個太監氣不打一處來。
“回君上,我們是巡夜的太監。”
“從明天開始,不許出現在這,否則人頭落地。”
“是....是.....是.....奴才知道了。”
“滾.....”
“奴才告退。”
幾個人連滾帶爬嚇壞了,明明就是例行公事的巡夜,現在卻要冒著殺頭的危險,這是怎麼了,他們徹底糊塗了。
宇文傾墨本想著跟她表明身份,然後給她冊封,順理成章的把她留在身邊,可現在她鬼迷心竅的要爬龍床,反而讓他不知如何是好了。
表明身份只能暫緩,但雪海現在身處惡劣環境,不能再讓他的雪海在洗衣房那個地方吃苦了,一想到她在那受人欺淩,他的心都跟著疼起來。
第二天一早,宇文傾墨就命人調查洗衣房,找雪海,可把洗衣房的全部卷宗都調出來了,根本就不見一個叫雪海的姑娘。
“君上,屬下徹查洗衣房,並沒有叫雪海的姑娘。”
“難道她騙我”他心裡嘀咕著。
宇文傾墨並不敢弄出太大動靜,她怕雪海會察覺,畢竟現在自己還不想表明身份,還是秘密調查的好,反正晚上兩人還要見面的,也不急於一時,到時候再問清楚她在哪便可。
天色暗下來,雪海忙完洗衣房的活,帶著工具又來到宮牆這裡,四下檢視,確定沒人了,她才開始砸洞。
“你這個砸法,得砸到什麼時候?”
雪海又被嚇了一跳,回過頭一看,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