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或許她的頭腦並不是完全清醒的,但她的身體是誠實的,接受並享受著.....
山洞裡漆黑一片,他們誰也看不到誰,憑著感覺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對方。
一個意亂情迷,一個再難自持,終於該發生的都發生了,隨著他們汗流浹背跟雪海身下的一抹朱紅,她成了他的女人,他的第一個女人,他們都是彼此的唯一......
歡愛過後,她本就癱軟的身體,更加累的筋疲力盡,隨後就睡過去了。
而宇文傾墨,卻越來越精神了,這一切對他來說太驚喜,連做夢都沒敢想過,自己朝思暮想的雪海,此刻已經成了自己的女人,並且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我的雪海,你此生都是我的,我會保護你一生一世.....”他抱著懷裡的可人,暗暗發誓。
他就這樣抱著雪海過了一夜,天亮了,山洞裡有了亮光,他幫雪海穿好衣服,又收起了昨晚她身下的被鮮血染紅的白絲帕。
他明白,昨晚他雖然佔有了她,卻不是以他自己的身份,雪海昨晚又不清醒,或者早上醒來,就不記得了,所以他不能冒然告訴她,否則她再誤會,就真的沒法解釋了。
天亮了雨停了,那些殺手也早就沒影了,他看雪海還睡的香甜,想必昨晚折騰的累壞了,宇文傾墨決定,先出去打點野味回來,再生撿點幹柴,生一堆火,這樣雪海醒了就不會冷了。
他走出山洞,看到遠處有野兔,就追了過去。
南宮逸風昨晚也一直在找雪海,同樣發現雪海出去後沒回來,感覺情況不對,他帶人追到樹林,卻只看到殺手,沒看見雪海,最後那些殺手死的死,跑的跑,他又在山林裡帶人找了一夜,可這山洞隱秘,別說是昨夜那樣的大雨,就是晴天白日,都很難發現。
因為他年少時期,在谷底的生活經驗,他發現那些藤蔓之後,就知道裡面可能是山洞,果然不出他所料,扒開藤蔓,雪海就在那山洞裡面。
“雪海....雪海你怎麼樣了。”南宮逸風焦急的喊道。
宇文傾墨一大早就把她的衣服穿好,昨晚的痕跡也都沒有了,誰也看不出,昨晚這裡曾經有過一夜春宵。
“南宮,你怎麼在這,頭好疼。”雪海的燒已經退了,但是十香軟筋散的藥力,還有一點,她還是渾身無力。
“你怎麼到這的,是誰帶你來的?”南宮逸風問道。
“我不知道,昨天被迷暈了,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雪海頭腦昏昏沉沉的,總覺得昨晚好像發生過什麼,但卻沒有什麼印象了,好像見到了七哥哥,但也好像沒見過,她頭痛欲裂,不願再回憶昨晚的事了,只當是做了一場春夢吧,果然就像宇文傾墨想的,她不記得了,連自己的初夜在怎麼沒的都不知道。
“沒事了,我帶你回去。”他抱起雪海往外走。
南宮也覺得這些事太過蹊蹺,可既然雪海沒事就好,他也沒有想太多,只想趕快帶她回去。
宇文傾墨,撿了一些幹柴,還打了一隻山雞一隻野兔,滿心歡喜的往回走,卻在快到山洞口的時候,發現南宮逸風抱著雪海離開了山洞。
他想要上前阻攔,卻停住了,畢竟昨晚的事,雪海還不知道,要是他冒然過去,那昨晚,他跟雪海的事,就可能被她發現,那樣的話,她真的要恨死自己了,不管怎麼說,昨晚雪海是不清醒的,多少自己有點乘人之危的意思。
既然雪海已經安全了,來日方長,人都是自己的了,也不急於這一刻。
“我的女人,我一定會搶回來的.......”
他看著遠去的雪海跟南宮逸風,饒有深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