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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打擾你吧。”南宮道。
“怎麼會,就是上點藥。”
“你何必這樣要強,你本是女子,不該成天舞刀弄槍的。”他看著她手臂上的傷口心疼道。
“當初可是你說我不同尋常女子,現在怎麼又說這些了。”學海笑道。
此時,南宮突然走到雪海面前,握住她的手。
“你這樣我真的心疼,你本如花美眷,何必要這樣,嫁給我,讓我保護你好嗎?”他深情款款,這是他第八次求雪海嫁給他。
雪海的手從南宮逸風的手中抽出,拿起一旁的銅鏡,照在自己的臉上。
“你看,哪裡的如花美眷,這傷疤,好不了了,你如今的身份,何必要娶我這樣一個毀容的女子。”
“在我眼裡,你是最美....”
“別再說了,不然我要生氣了。”
她又一次拒絕了他,寒暄片刻之後,他正要離開房間。
“啊.....”
“怎麼了?”
“對不起,雪海姑娘,我剛剛也是慌了神。”丫鬟哭道。
原來是給雪海送藥的丫鬟,不小心把藥灑在了雪海的手臂上。
“你去賬房結賬吧,滾....”南宮逸風罵道。
“算了,她也不是故意的。”雪海求情。
“你下去吧。”
南宮逸風握著雪海的手臂,輕輕地吹著被燙紅的地方,就在這時,雪海的手臂上突然出現了,一個‘沐’字。
“怎麼會這樣?”南宮逸風驚訝道。
“這個是我從小就有的,應該是用特殊的紋身材料做出來的,遇熱才會顯現,所以我才姓沐啊。”雪海淡淡的說道。
可是此刻的南宮逸風,卻深情很奇怪,他看著這個沐字,若有所思。
“對了,你從來沒說過你的身世。”南宮逸風問道。
“我是從小被人扔在桃花閣的門口,後來跑了,又成了殺手.......”雪海第一次跟南宮逸風提起她的身世。
一聽到妓院兩個字,南宮逸風心裡震了一下,他彷彿想到了什麼。
“你真的太不容易 了.....”
從那之後,南宮逸風很少再來找雪海,好像很忙,沒人知道他到底在忙什麼。
時隔兩年之後,宇文傾墨喬裝來到江南,此次過來,是因為長安那邊,得知江南近兩年有一股新勢力在崛起,雖然不能確定會對長安以北造成威脅,卻也不得不防。
宇文傾墨主動請纓,親在查探,因為早在幾年前,他就知道這風公子絕非凡夫俗子,假以時日必成大器,還有他身邊有位足智多謀武功高強的女公子,也是人傑,所以他必須要親自會會這風公子,跟那位女公子。
這天,風公子在江南的新一品閣,要舉辦文武大賽,意在籠絡文武全才之人。
這樣的好事,宇文傾墨自然要來湊熱鬧了。
果然比起兩年前在洛陽的一品閣,如今這裡要好多了,不再是美女作陪,搞的烏煙瘴氣,而是真正的談古論今,吟詩作對,比武切磋,用實力證明誰是真人傑,誰是真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