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錯,不過總覺得還是不夠驚豔....”他輕輕的搖了搖頭,似乎還是覺得差點意思。
就在這時,臺上本來的十個姑娘,突然變成了十一個,一個蒙著面的女子,舞著水秀從天而降。
“這樣的舞蹈,本姑娘也會.....”
她說著,便開始起舞,線條靈動,舞姿曼妙,即使蒙面已經讓其他十個姑娘沒了光彩,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這一曲驚鴻,深深的吸引了......
那風公子,看著這驚才絕絕的舞蹈,眼睛裡馬上放出光來,這就是他口中所說的意思,那種傲立枝頭的驚豔,讓人看過便此生不忘的美。
所有人都在稱贊這女子,只有一個人例外,她一上臺,宇文傾墨就認出了她就是雪海,跑丟了一晚上,竟然大庭廣眾跑去跳舞去了,真是個讓人不省心的丫頭。
雖是不滿她的拋頭露面,但不得不承認,他也抗拒不了,那曼妙的舞姿,猶如仙子,雪海跟了他幾個月,他只知道她武功了得,卻不知道,原來舞姿也是無人能敵,這古靈精怪的丫頭總是給他震撼,讓他驚喜不斷。
眼看著一曲結束,這分明是要奪花魁了,他可不想雪海暴露於人前,他蒙了面,縱身一躍,跳上臺,一把抱住雪海,把她帶出了燈節的舞臺。
下臺的一瞬間,南宮逸風,看清了雪海那雙眼睛,如水明眸,兩眼含情,雖是蒙面,但那一雙眼睛,恐怕已經是世間唯一了,那該是他夢中才會有的驚豔......
宇文傾墨把雪海抱到了,花燈節後面的,一條沒人的小街上,確定沒人了才停下腳步。
“你放開我,幹什麼?”雪海一路在掙脫,奈何根本掙脫無用。
“問我幹什麼?你看你穿的什麼,你要在眾人面前拋頭露面嗎?讓人看到你穿成這樣?不倫不類的。”他指著雪海的舞衣。
“這就是尋常的舞衣,少爺你這是怎麼了?臺下上那些姑娘不都在這麼穿的嗎?”雪海不以為然道。
一聽雪海,說的如此漫不經心,他更惱火了。
“她們是她們,你是你,我不知道那些女子的爹孃是怎樣想的,或者就是想賣了女兒,但你不行,誰許你穿成這個樣子,像個.....”
“像個風塵女子?”雪海接過他的話。
“我不是那個意思。”他知道可能話再說下去就重了。
雪海最恨的地方就是青樓,從小她就看著那些姑娘從抵死不從,到後來向命運屈服,至少她看到的那些女子,沒有一個是自己自願做個風塵女子的,可一聽他的話裡,充滿了對風塵女子的鄙視。
“我知道少爺您是出身高貴的人,我自小長在青樓,若不是當年跑了,成了殺手,後來也就成了你口中,最不恥的風塵女子,公子既然這麼看不起我,何必還要留我在身邊呢?”雪海沮喪的說道。
他再次抓狂了,明明是她突然跑了,害他找了一晚上,結果現在反而變成自己不對了,這個丫頭總是能成功曲解他的意思。
“走,我帶你去個地方。”他突然說道。
宇文傾墨不再解釋,而是直接拉著雪海,往一座府邸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