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女子神秘,從來沒聽說過這號人物,連武功路數都很奇怪。”乘風答道。
“算了,反正她還會來找我的.....”宇文傾墨看了看手裡的通靈寶玉,笑的饒有深意。
“那公子,咱們要即刻啟程回長安嗎?君上還等著這寶玉呢。”乘風道。
“在等等吧.....”
乘風很是疑惑,明明宇文傾墨搶這通靈寶玉,就是因為君上這季節寒疾發作,為了給君上,根治頑疾,現在好不容易東西到手了,又不著急走了,這主子的心,真的難以猜測。
不過乘風在宇文傾墨身邊多年,主子從不按套路的出牌,乘風早就習慣了,自然也不會多問了。
一連好幾天,宇文傾墨沒有回長安,也沒有再做任何安排,就那樣無所事事的到處遊玩,乘風不解,他這樣是何用意,其實他這是故意暴露行蹤,他是在等.....,等一個人出現。
這一天宇文傾墨來到當地有名的湖心小島上,船剛剛靠岸,就感覺背後一陣冷風,他回頭一看,等的人果然來了。
“賤男人,還我寶玉。”女子喊道。
“瘋丫頭,等你好久了,終於來了。”宇文傾墨笑道。
“你說誰是瘋丫頭,逛妓院的賤男人。”
宇文傾墨不明白,這女子為何總是揪著逛妓院不鬆口,是跟這妓院有多大的仇恨呢?還是跟逛妓院的人有仇?
“男人去桃花閣尋歡作樂,本就天經地義,你這小姑娘可就......”
“我是為寶玉,不然鬼才會去那個破地方,趕快還我寶玉。”
兩人就這樣一直從船上打到岸上,一直打到了小島的中心,天都黑了,也沒分出勝負,兩人又累又餓,最後宇文傾墨叫停。
“再打下去,除了累死不會有其他結果,不如我們休息一會如何。”宇文傾墨道。
“好吧。”她其實早就累了,再打下去真的支援不住了。
“我說丫頭,你找這塊玉幹什麼,為這麼個東西,命都拼了,值得嗎?”
“叫誰丫頭,我有名字。”女子白了他一眼。
“那你叫什麼?總要宰了我,宰我之前是不是該讓我知道,我死在了誰手裡呀。”宇文傾墨笑道。
“我叫沐雪海。”女子道。
“我叫傾墨,你這個名字很特別呀,沐姓不多啊,跟我母親一個姓。”宇文傾墨並沒有暴露全名。
說來也奇怪,宇文傾墨本不是一個多話的人,可自從遇見她之後,就變得話特別多,連他自己都懷疑是不是被話癆鬼附體了。
“我的是水沐,跟你說的應該不是一個字,少套近乎。”雪海白了他一眼。
“哦,還真是,你年紀不大,這麼喊打喊殺的,你家裡人不管嗎?”
“跟你沒關系,你管不著.....”
兩人休息了半天,又閑聊了半天,雪海趁著傾墨不注意,突然偷襲於他,把刀抵在他的脖子上。
“把寶玉交出來,我饒你一命。”
“你這個沒良心的丫頭,太不講道義了吧,還玩偷襲?”宇文傾墨並不慌張,笑道。
“少嬉皮笑臉的,跟你這種賤男人,我還講什麼道義,趕快給我,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