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奧多爾知道潘益寬鐘情於天秀公主,是以這幾日都是有些魂不守舍,今日更聽說此人神遊於外宛如行屍一般四處遊晃,看來這是為情所累,想到這費奧多爾不由開解道:“潘騎士,世間情愛不可強求,你也不要太傷神了。”
聽到這話潘益寬心中不由長出一口氣,心道:“看來暫且是矇混過去了,只是此人可是五階的光明法師,其感知能力超強,若是其在此多待片刻,只怕夜月鷹四人會被其發現,當下還是先將其支走再說吧。”
想到這潘益寬便開口說道:“法師大人說得對,是我有些孟浪了,只是心中煩悶無處宣洩,還請法師大人能夠開解一二。”
聽此一說費奧多爾卻是面露一絲喜色,只因費奧多爾很是看重潘益寬,潘益寬年紀不大卻已有四階的實力,如此人物正是要拉攏到自己的身邊,當下費奧多爾便說道:“潘騎士,你處事不深,有些事不通要領,老夫便跟你說道一番吧。”
見費奧多爾上鈎了潘益寬順勢說道:“正是,正是,只是此處不便,法師大人能否勞駕同卑職回去再說。”
費奧多爾本就要返回住處當下便點了點頭,很快二人便已離開了此地。只是他二人走了,那藏在暗處的夜月鷹四兄弟卻是愣住了,這王宮內院夜月鷹也沒去過,他可不知道秀娘住在那裡,而夜月鷹那三位兄弟就更不知道了。
“大哥,眼下咋辦,等他回來?”袁富是個急性人,潘益寬剛走袁富便耐不住性子問道。
陳勝春沉吟了片刻後,說道:“等,也不知道要等多久,何況咱們就這麼潛伏在這裡也不安全。”
“對啊,這該怎麼辦?”奧德裡奇問道。
“走,咱們進內院。”陳勝春道。
“可咱們不認識路啊,怎麼找天秀公主?”袁富問道。
“有辦法,咱們抓一個侍女一問不就行了。”陳勝春道。
“到底是大哥,這主意就是多。”袁富道。
“別說這些沒用的了,趕緊走吧。”說罷陳勝春便領著四兄弟翻牆進院,四人在王宮內院之中小心搜尋了一番,別說,還真讓他們給逮到了一個侍女,這侍女一見他們幾人當即便要尖叫出聲,還好袁富眼疾手快一把堵住了侍女的嘴,讓她發不得聲。
袁富掏出一把匕首徑直放到了侍女的臉蛋上,此刻袁富臉上也是換成了猙獰之色,只聽袁富惡狠狠地說道:“想活命就別亂叫,否則..”說到這袁富便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那侍女本就已嚇得魂不附體,此刻看到這個動作更是嚇得渾身無力。
袁富見這侍女嚇得不輕知道已經將其給控制住了,當下便問道:“我問你,你可知公主住在哪,知道就眨眨眼。”
一聽這話侍女連忙眨起眼睛來,只恐眼睛眨慢了招來殺身之禍。
袁富見此得意一笑,接著說道:“好,你既然知道那我就把你的嘴鬆開,只是我一鬆手你若是喊叫的話,哼哼。”言下之意就是你若敢喊我就殺了你。那侍女已是嚇得神魂不附不論袁富說什麼她都會答應得。
袁富松開手問道:“我問你,公主的房間究竟在哪,你可給我說清楚了。”
那侍女聽此一問卻是猛地一愣,她可沒想到這些強人居然會問這個問題,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袁富可沒耐心等她,將匕首往那侍女的臉蛋上一壓叫喝道:“說!”
侍女心中懼怕的很當即便將公主所在的房間說了出來,陳勝春聽完之後便將其記在了腦中,隨即一記手刀將這名侍女給打昏在地,而後將其藏在了暗處。
處理好之後四人便按那侍女所說前往公主的房間,不多時四人便是來到了公主所在的閣樓。夜月鷹他們四人站到了閣樓之下,這時便聽陳勝春說道:“四弟,你上去見公主,我們兄弟幾個給你放哨。”
夜月鷹點了點頭便將蝠翼一展,一扇蝠翼夜月鷹便來到了閣樓之上,在這閣樓之上有一陽臺,夜月鷹便落在了陽臺上,此時陽臺上的門居然沒關,夜月鷹輕輕將門打了開來,邁步進到了屋中。
眼下屋中雖然沒有光,不過夜月鷹身為吸血鬼夜視能力極好,夜月鷹在屋內一掃便見那床上正睡有一人,此刻這人正側臥於床上後背正好朝著夜月鷹,夜月鷹一見此人心神便是有些激動,當下出聲叫道:“秀娘,秀娘,你醒醒是我來了,我回來了。”
夜月鷹這話說得輕聲細語充滿了柔情,他既想喚醒秀娘可又怕驚擾到了秀娘,心中之矛盾也透過聲音傳遞了出來。
只是夜月鷹的輕聲細語竟是換來了一聲驚喝,“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