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到夜月鷹跟軒丘天秀二人走在一起,心裡都是起了一個心思,“這二人真是郎才女貌金童玉女啊。”正所謂羨煞旁人也。
不過有時候羨慕稍有不慎便成了嫉妒,當下便有不少人對夜月鷹起了嫉恨之心,加之有些人跟夜月鷹本來就有些怨隙,此刻就見有一人在夜月鷹走到自己近前之時忽然一伸腳,想趁夜月鷹不注意絆夜月鷹一個跟頭,讓他栽栽面。
這人名叫犀仁黃是犀仁洪的族弟,犀仁洪被夜月鷹的打得重傷他可聽說了。不過犀仁黃不敢跟夜月鷹正面硬懟,便想出這等下三濫的伎倆。不過說真的犀仁黃這一腳出得也夠刁鑽的,不論角度還是時機都是上佳之選,看來他還是有點真本事的。
可就當犀仁黃以為自己這個小伎倆要得逞之時,忽然小腿傳來一股巨疼,竟是疼得他撕心裂肺的嚎了起來。如此一叫頓時引來了眾人的注意,眾人只見夜月鷹滿臉無奈的對犀仁黃說道:“不好意思,踩到你腳了。”
這那是踩到腳了,夜月鷹是將此人的小腿給生生踩斷了。夜月鷹可是身經百戰哪裡會著了犀仁黃的道,犀仁黃一伸腳就被夜月鷹給察覺了,當下夜月鷹便要給犀仁黃一點顏色瞧瞧,是以一出手就踩斷了犀仁黃的小腿。
夜月鷹這無奈的道歉把犀仁黃給氣得,當即伸手一指夜月鷹便要破口大罵,只是罵聲未起夜月鷹的身上忽然放出一道冰冷的殺氣,這殺氣徑直撲向犀仁黃,而且是隻對準了犀仁黃一人。瞬間這殺氣便將犀仁黃給“凍”在當場,就這麼愣愣的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外人看去就像是犀仁黃接受了夜月鷹的道歉一般,可是那些真有實力的人看出了門道。此刻就見單雄錫沖他的幾個親信施了施顏色,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因為單雄錫可是看了出來,方才夜月鷹是用氣勢將犀仁黃給震住了,而且有一點是單雄錫沒料到的,就是夜月鷹出手居然如此狠辣,按說人家只是伸腿想絆你一下,雖然夠壞的可是並非真想傷你,但夜月鷹倒好直接將人家的腿給踩斷了,這也太狠了。不過也正是因為夜月鷹的這份狠使得單雄錫不敢輕舉妄動。
犀仁黃被夜月鷹給震在了當場夜月鷹便沒再理會,繼續和軒丘天秀二人往前走去,這會可沒有不開眼的再來找夜月鷹的麻煩了。夜月鷹他們二人一直走到了大廳的正中央,在這有一高臺,高臺之上擺了一桌酒席,這酒席可比高臺下的酒席大多了,擺放了十幾張椅子,此刻大半都已坐上了人。
夜月鷹打眼一掃卻見這些人中有不少熟悉的面孔,這些熟面孔有:軒丘正氣、軒丘厚積、姜寒澈、單雄錫、羽澤潤、潘益寬,看到這些熟面孔夜月鷹又看了看其他人,發現那些人也一個個氣勢雄渾與那幾位熟面孔絲毫不差,夜月鷹心中不由暗道:“難道坐在這裡的人都像姜寒澈他們幾人一樣,都有四階的實力。”
夜月鷹所料不差,能上這一桌的人至少也得有四階的實力,在這高臺上落座受萬千矚目,這可是地位的象徵。
夜月鷹往高臺上一站便聽軒丘正氣說道:“諸位,這就是我跟你們說的夜月鷹,此人現已加入我神木圖騰,往日的那些仇怨就讓我們...”
軒丘正氣話未說完那單雄錫卻是搶聲說道:“大長老,您這話還是慢點說,有些事咱們得先談明白。”
軒丘正氣眉頭一皺,略顯不悅地說道:“單酋長此言何意?”
“哼,大長老,夜月鷹跟我們獸魂部落的仇怨您就想這麼一語帶過麼,恐怕也太簡單了吧。”單雄錫冷聲說道。
“簡單?依你說來如何是好?”軒丘正氣的說話之聲透著一股冰冷的寒意,顯然他已然動怒。
單雄錫心裡很清楚今夜是要將這位大長老給得罪死了,不過單雄錫並不害怕,因為他有靠山。
單雄錫此時是有恃無恐,大聲說道:“大長老,這夜月鷹的事狼靈圖騰最有發言權,咱們就先聽聽姜酋長的意思。”
說著話單雄錫便伸手一指姜寒澈,姜寒澈似是早知如此一般款款站起身來,此刻這位大酋長還帶著那張狼首面具。姜寒澈起身後先是向軒丘正氣行了一禮,方說道:“大長老,夜月鷹與我狼靈圖騰仇深似海,您真要讓他加入神木圖騰?”
軒丘正氣點了點頭。
“大長老,能告訴我究竟是為什麼?”姜寒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