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這美不勝收的花園夜月鷹來到了王宮的後院,只見那院門之上寫著靜心閣,這裡乃是軒丘氏大長老軒丘正氣的房間。
進入閣樓之後軒丘天秀才向夜月鷹說道:“夜月鷹,這裡是我爺爺的住所,他老人家想要見見你。”
夜月鷹微微一愣,心道:“秀孃的爺爺不就是這裡的大長老麼,他為何要見我呢?”
一時間夜月鷹也想不明白,不過夜月鷹並不認為秀娘會害他,既來之則安之,當下夜月鷹便跟在秀娘身後去見一見那位大長老。
軒丘天秀領著夜月鷹來到了會客室,此時這會客室中正坐有一人,這人夜月鷹倒是挺熟悉的,正是軒丘厚積。
軒丘厚積見夜月鷹來了是起身相迎,臉上也露出一副親切的笑容,這和先前的模樣可是大相徑庭,夜月鷹也是暗暗有些納悶,心道:“軒丘厚積怎麼跟變了個人似得,這是要鬧哪一處啊。”
雖然心中有疑問不過夜月鷹面上卻是不顯山不露水,既然人家笑臉相迎夜月鷹也來個笑臉相回。兩個是相視一笑互相握了握手,又寒暄了幾句客套話,軒丘厚積便請夜月鷹落座。
夜月鷹這一坐下便聽軒丘厚積說道:“夜月鷹,你我雖有間隙可那是各為其主不得不為,今時卻是有些不同了。我聽天秀說,你已背離了帝國,這可是真的?”
夜月鷹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我遭小人陷害,他們欲除我而後快,我也只得奮起反抗,現在恐怕帝國那邊我已是回不得了。”
聽到這話軒丘厚積看了軒丘天秀一眼,似是在說“你說得是真的”一般。軒丘天秀當時在軒丘厚積耳畔嘀咕的那番話,是跟軒丘厚積說“她能勸夜月鷹加入獸魂部落。”
軒丘天秀這個想法可非小事,在將夜月鷹送去休息後他們叔侄二人是好好商量了一番才將此事告知了大長老,眼下大長老要見夜月鷹就是為了這事,不過如此重要的事得先探探夜月鷹的口風。
“既然如此,那你可有什麼打算?”軒丘厚積接著說道。
軒丘厚積這一問倒是問對了地方,夜月鷹眼下還真沒什麼打算,當下便回道:“打算麼,眼下我還真沒有什麼打算。”
軒丘厚積淡淡一笑,說道:“既然你沒有什麼打算,那我可就有話直說了。”
“請講。”夜月鷹也想聽聽軒丘厚積究竟打得什麼算盤。
“夜月鷹,你跟我們獸魂部落可是結下了死仇,若不是天秀她護著你,恐怕...”
軒丘厚積雖未講話說透不過這意思也是表達出來了,不過夜月鷹卻是淡淡一笑,說道:“軒丘長老,我來這裡全是因為天秀公主的相邀,至於什麼仇怨之類的我根本不在乎。”
夜月鷹說得可是實話,軒丘天秀邀請他上神木的時候,夜月鷹其實是打算拒絕的,可是他內心卻隱隱有種渴望,渴望與軒丘天秀相處於一起,正是因為這種渴望夜月鷹才應承了下來,至於神木之上會蹦出來多少敵人,夜月鷹可一點沒考慮過,這倒不是夜月鷹沒想到,而是他根本不在乎,正所謂是藝高人膽大。
軒丘厚積也是聽出了夜月鷹話音之中的自信之心,心中不由暗道:“這小子的實力看來不是增長了一點半點,不然也不會如此託大,不過,若真是按天秀所講的那樣發展,此子可是一大助力啊。”
軒丘厚積心中正做此番想法之時,忽聽門外有人高喝一聲,“好狂妄的小輩,就讓老夫來瞧瞧你的本事。”
話音一落便見這會客室的門被推了開來,只見門外立有一人,此人是鶴發童顏,下巴之處留著長長的白色胡須,一直留到腰間,身穿一襲白袍,雙手拄著一根木杖,整個人讓人一看便生一種仙風道骨之感。
不過有一點很奇怪,此人離那門可是有些距離,如此距離可是觸碰不到這門的,可他又如何將門給推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