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軒丘厚積一抽腰間寶刀便沖夜月鷹揮砍而去,只是面對軒丘厚積的攻擊夜月鷹卻是冷冷一笑,不避也不閃任由軒丘厚積的寶刀砍往自己的身上。
見此軒丘厚積心中不由冷冷一哼,暗道:“好狂妄的小子,你以為我沒有與獸魂融合,便傷不了你是吧,哼,別忘了我可是四階的武士,今番就讓你為這份自大付出代價。”
獸魂武士可是魔武雙修,這魔自然指的是與其融合的魔獸,與魔獸之魂融合從而獲得強大的魔法,而武就是指武力,獸魂武士可是從小便磨練武力的,即便不與獸魂融合也擁有強大的戰力。
眨眼之間軒丘厚積的寶刀已是快要落到夜月鷹的身上,可這時夜月鷹卻是身形猛地向前一進,竟是反向軒丘厚積沖了過去,這令軒丘厚積微微一愣,就這麼一愣神的功夫軒丘厚積忽然感到手腕被人給握住了,而且軒丘厚積覺得一股巨力作用在了自己的手腕之上,這一下疼的軒丘厚積當即松開了手,那寶刀是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夜月鷹竟是後發先至在軒丘厚積的寶刀砍刀自己身上之前,搶先拿住了軒丘厚積持刀的手,夜月鷹手上猛一用力,軒丘厚積吃痛之下拿不住寶刀,那刀便掉了下來。寫來雖長可是過程那是極短,夜月鷹真可謂是藝高人膽大,這一手出奇不意卻是顯出了夜月鷹的真本事,若不是速度跟力量都高於軒丘厚積,夜月鷹怎能輕易得手。
手腕被掐軒丘厚積可是大吃一驚,當即揮起另一隻手沖夜月鷹的打了過去,只是這手臂還未提起來時卻被夜月鷹一把給攥住了小臂,這一攥頓時令軒丘厚積感到一股強勁的力道,竟是將其給穩穩壓住,令軒丘厚積是動顫不得。
雙臂都被夜月鷹給制住軒丘厚積才意識到夜月鷹的氣力竟是如此驚人,當下便聽夜月鷹呵呵一笑,說道:“軒丘長老,有話咱們好說,你這上來就動刀子恐怕不是待客之道吧。”
“待客,你算什麼客人,夜月鷹,你趕緊鬆手,不然...”
未等軒丘厚積說完夜月鷹便搶聲說道:“不然如何啊,你現在還能動上一動。”說著話夜月鷹手上的力道又不由加了幾分。
這一加力可把軒丘厚積給震到了,心道:“這小子的實力莫不是又增強了吧,上回與此人相鬥也沒感覺出他有如此之強的力量,這還沒有一個月吧,這人實力進步怎會如此之快。”
軒丘厚積此刻已是認出夜月鷹實力又有巨大的進步,可惜啊他還是低估夜月鷹了,若是夜月鷹將實力完全展露出來,估計得把軒丘厚積驚得目瞪口呆。
雖然知道夜月鷹此刻的實力自己已不是對手,可軒丘厚積若是就這麼認輸了,那他這張臉可就沒地隔了,當下軒丘厚積是咬牙切齒地硬撐就是不服輸。正在這時忽聽一人說道:“叔父,叔父,您聽我說,夜月鷹這回可是我請來得,您先停手,聽我慢慢跟你說。”
說話之人正是軒丘天秀,軒丘天秀話音一落便是來到夜月鷹的身旁,拿手輕輕拉了拉夜月鷹的手臂,示意夜月鷹先罷手。
軒丘天秀的面子夜月鷹那是必須得給的,當下夜月鷹便是將手一鬆同時向後退了兩步。夜月鷹退開之後軒丘厚積倒是沒有不依不饒,其實他心裡清楚自己不是夜月鷹的對手,這會正好借坡下驢,再說他也想聽聽軒丘天秀究竟要說什麼,畢竟她可是把血刀殺神給帶了進來,這事一定得問清楚。
這會就見軒丘天秀走到了軒丘厚積身旁在其耳邊嘀咕了一陣,聽完軒丘天秀的話,軒丘厚積沉吟了片刻後出言問道:“天秀啊,這事你有幾成把握?”
“叔父,你就相信我吧,侄女絕不會做沒有把握之事。”軒丘天秀鄭重其事地說道。
“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叔父這回就聽你的。”軒丘厚積說完這話卻是將頭扭向了夜月鷹,沉聲說道:“夜月公子,這回有勞你護送我侄女回家了,剛才是我冒失了,這便跟你陪個不是。”
說著話軒丘厚積便沖夜月鷹拱了拱手,見軒丘厚積居然沖夜月鷹拱手道歉,四周的這些兵將都是有些不信,他們可都知道軒丘厚積可是一個心高氣傲之人,縱使他真的錯了,也絕不會跟人道歉的,今個居然跟這麼一個陌生人道歉,真是跌破了眾人的眼鏡,眾人不由都紛紛猜測其這人究竟是誰。若是夜月鷹將血刀殺神的名頭給亮出來,估計這些人的好奇心立馬就能變為恐懼之心。
軒丘厚積都表達歉意了,夜月鷹也不能讓人下不了臺,當下也學軒丘厚積的樣子拱了拱手,說道:“長老客氣了,方才也是小子無狀,請您不要見外。”
夜月鷹這話一出卻是令軒丘厚積心中很受用,暗道:“沒想到幾日不見,這小子不僅實力大漲,而且這話也說的有幾分模樣了。”
其實這話還是軒丘天秀教的,這段時間來夜月鷹跟軒丘天秀二人在怒目金剛肩頭之上可是聊得很投機,人家軒丘天秀可是公主自幼便是飽讀詩書,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天和一個修養如此之高的談天說地的,那夜月鷹的口才可不得水漲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