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可這會卻聽菲迪皮茨說道:“我堂兄說,那巴奈特好像是被狼靈圖騰的人給關了起來,這次攻破神木,巴奈特從監牢裡逃了出來,正好碰到了安倍太滄。”
菲迪皮茨所言不差,巴奈特當日被夜月鷹砍掉一條腿雖然是逃得一命,可卻是被潘益寬頻的人給抓了起來,關進了狼靈圖騰的監牢之中。這監牢位於神木的最底層,在神木坍塌的時候負責看守監牢計程車兵將牢門全給開啟了。雖然瑞秋用了非常歹毒的手段攻打狼靈圖騰,可狼靈圖騰的人卻並沒有殘殺無辜,他們給監牢中的囚犯留了一線生機。
“真是禍害遺千年啊,這麼一個混球老天居然給他留了一線生機,蒼天不公啊。”袁富此刻的心情很是憤懣,當日巴奈特是如何對待他們三兄弟的可還歷歷在目,沒想到這人居然又來禍害他們。
“嗯,有此人在是有些麻煩,可是當日錯不在你們,是他巴奈特自尋死路怨不得誰,再者退一步說當日之事你們是各執一詞,憑什麼只信巴奈特而不信你們。”陳勝春說道。
“陳長官,這你可想錯了,那安倍太滄可不準備給夜月將軍辯解的機會,他準備直接將將軍您論罪誅殺,只是他這一提議實在太過倉促,眼下那三位將軍還在商議之中,不過,我想快出結果了。”菲迪皮茨說道。
“哼,論罪誅殺?我夜月鷹犯了什麼罪,安倍小兒真是欺人太甚,不行,我這就找他理論理論。”說這話夜月鷹便要起身向外而去。
這時袁富忽然伸手拽住了夜月鷹的胳膊,急切地說道:“兄弟,別沖動,你這麼做正是給了他口實,正中下懷啊,眼下這安倍正是想在瑞秋元帥不在的情況下除掉你,不管你跟他講什麼理都沒用。我看為今之計只有先離開軍營,等元帥回來了再做理論。”
“對,袁兄弟所言極是,咱們用不著跟他死磕,只要等元帥回來了事情也就有轉機了。”奧德裡奇跟著說道。
看來瑞秋對夜月鷹的偏袒不僅是安倍太滄看出來,這軍營之中上上下下可都是知道的。可也正因此使得夜月鷹成為了他人的眼中釘肉中刺,欲除之而後快。
“兄弟,你可能不知道,安倍太滄在軍中是除了瑞秋以外軍銜最高的將軍,眼下瑞秋不在,他就成了這十萬大軍的最高的指揮官。安倍一人雖然不足為懼,可這十萬大軍絕不是咱們能應付的了的,我看,只有暫避風頭一路了。”陳勝春說道。
聽三位兄弟細細一分析夜月鷹心中的那股沖勁也不由淡了下來,的確眼下不是沖動能夠解決的問題,既然安倍太滄想趁機發難,那夜月鷹可不能就這麼往陷進去,而且此刻夜月鷹不由想到一人,正是在軍舍之中等他的軒丘天秀。
眼下可不僅是夜月鷹一人之事,他有與其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還有一位他暗中思戀的女人,即便為了他們夜月鷹也不能意氣用事。當下夜月鷹平複了下心情,說道:“陳大哥,你說得對,我沒必要跟安倍太滄死磕,等,等元帥回來了,自有人給我做主。”
夜月鷹此言一出竟是引得陳勝春、袁富、奧德裡奇三人同時詭異一笑,那樣子似是在說“你跟元帥關系匪淺啊。”
這三人如此模樣倒是令夜月鷹感到有些不自在了,可就在此刻忽然有幾人慌慌張張的從門外沖了進來,這幾人正是陳勝春派去站崗放哨的。
這幾人一進來便大聲呼喊,“老大,老大,不好了,不好了,外面來了好多兵說是要來抓夜月鷹。”
“什麼,來得這麼快。”陳勝春驚訝道。
“大哥,你看怎麼辦?”袁富出言問道。
“不慌,我問你,外面來了多少人?”陳勝春沖那名哨兵問道。
“有好幾千人,他們將咱的死士營給圍了起來,不過看這些人的架勢好像不打算硬闖。”哨兵答道。
陳勝春聽後微微一笑,說道:“那是因為他們不敢,我兄弟有多大本事,這些人哪會不知,戰神之名可不是白叫的,他們不等正主到是不會強攻的。”
陳勝春這話可是一語道破了玄機,夜月鷹的戰神之名那可是實打實拼出來的,即便是安倍太滄也不敢小覷,此刻他正準備與艾不納、傑弗裡兩位將軍一同出手。
眼下死士營已被圍了個水洩不通,只等安倍太滄三位將軍到來便要發起總攻。
面對大軍壓境夜月鷹心頭之火立時便竄了出來,當下叫道:“媽的,老子跟他拼了!”說著話夜月鷹便欲沖出去。
這時陳勝春伸手一攔說道:“兄弟,別沖動,咱們不是說好了麼,眼下你還是避一避為好。”
“可對方將這裡給圍起來了,如何去避啊。”夜月鷹急切地說道。
“呵呵,這有何難,我有一計可讓兄弟你安然脫身。”陳勝春呵呵一笑說道,“你們附耳過來。”
陳勝春在夜月鷹、袁富、奧德裡奇三人耳邊嘀咕了一番之後,卻聽袁富恍然說道:“好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