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為你啊,我的美人,我想你可不是一天兩天了,今日我終於要得逞了。”
“那,那我問你,你是否知道我弟弟的訊息。”軒丘天秀問道。
“嘿嘿,美人,你今日從了我之後,我割喉霸發誓一定為你把弟弟給尋回來。”
聽到割喉霸的話軒丘天秀只覺是天旋地轉,本以為自己離弟弟進了一步,卻沒想到這只是割喉霸在欺騙於她,加之馬上要被這禽獸淩辱,軒丘天秀只覺得自己的生命已是無足輕重,此刻的她真想一死了之,只是那杯迷茶威力強勁,軒丘天秀雖只是小抿了一口可此時卻是渾身發軟,就是自殺也無力為之。
看著割喉霸那張醜陋的面孔離自己越來越近,軒丘天秀心中暗道:“難道我真是紅顏薄命不成,上天你對我就是這般不公麼?”軒丘天秀可謂是萬念俱灰。
正當軒丘天秀閉上雙目無奈的等待著不公的命運降臨之時,耳畔忽然傳來一聲慘呼,軒丘天秀心中一驚急忙睜眼看去,只見割喉霸此刻居然被人給一腳踹飛,而她眼前居然戰立著一名俊朗的男子,此男子面貌清秀顯得有幾分眼熟,可軒丘天秀卻是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這半道裡闖出來的俊朗男子正是夜月鷹,原來夜月鷹見軒丘天秀她們三人進到了木屋之中心中不知為何隱隱有股不安之感,這股不安正是來自於割喉霸,夜月鷹就覺得此人心術不正好像有什麼詭計似的。
其實若是今日夜月鷹見到的這個女人不是軒丘天秀,夜月鷹就算是看出什麼了也不會放在心上,可這個女人偏偏是軒丘天秀,這可把夜月鷹的心給牽住了。是以夜月鷹跟在了軒丘天秀身後偷偷潛進了木屋之中。
當夜月鷹看到割喉霸原型畢露之時心中之怒可想而知,當即變回了人身在千鈞一發之際悍然出手,將割喉霸踹飛了出去。
割喉霸哪裡料到這屋裡居然還有一人,一時不察被此人給一腳踹到了臉上,頓時牙齒便掉了好幾顆,割喉霸和著血將這幾顆牙齒吐了出來,熊腰一挺立了起來,一雙虎目是惡狠狠地看向那突然蹦出來的夜月鷹,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是何人?居然跑到我這撒野!”
“哼,你個無恥敗類,爺爺我今日就是來取你狗命的!”夜月鷹冷冷一哼道。
說到這夜月鷹立時將血刀召喚了出來,這血刀夜月鷹平時都是將其變做衣甲之狀用來防禦,待到用時再將其變為血刀。
血刀一顯割喉霸卻是悚然一驚,口中驚道:“血刀戰神,居然是你!”
夜月鷹血刀戰神的名號可以說是響徹了獸魂部落,尤其是當日滅魂要塞之下夜月鷹一人獨闖軍營的戰績可謂是傳遍了獸魂要塞,當日夜月鷹雖然是敗了,卻是雖敗猶榮。尤其是戰後很多獸魂部落的戰士將夜月鷹所做之事添油加醋的一說,這血刀戰神的威名更是大了,短短數日間可以說傳遍了獸魂部落,自然這位狼靈圖騰的二酋長割喉霸也是聽過血刀戰神的大名。
割喉霸猛一見到血刀確實是嚇了一跳,不過驚訝之後割喉霸卻是呵呵一道:“哈哈,原來是血刀殺神,哼,哼,在我們獸魂部落裡你的名字可是夠響得啊,只是盛名之下多虛士,今日我倒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
夜月鷹可沒打算跟割喉霸在這廢話,當下催動起血刀便向此人斬殺而去。割喉霸一見血刀攻來心知血刀不可小視,只見其從懷中拿出兩塊狼骨來,這兩塊狼骨都是狼的頭蓋骨,就見割喉霸將這兩塊狼骨往地上一丟立時竄出兩道黑煙,這黑煙一出便幻化為了惡狼之狀。頓時木屋之中便多出了兩匹惡狼來,兩匹惡狼一出現便是沖夜月鷹撲去。
這段寫來雖長不過卻只發生在一瞬之間。夜月鷹忽見兩匹惡狼撲向自己,當即拿血刀一迎。血刀橫斬之下這兩匹惡狼立時喪命當場,只是這惡狼死後居然又變為了黑煙鑽回了狼骨之中。
割喉霸丟擲的狼骨是狼靈圖騰特製一種法器,煉制此物要用成年的狼,將狼束縛與一個特殊的法陣之中,然後生生將此狼的頭蓋骨挖出來,趁狼將死未死之際將這狼的身體封印到其頭蓋骨之中。
使用的時候只要將狼骨往地上一丟便可將其生前的軀體召喚出來,倒是一件方便的召喚法器,只是其煉制的過程太過兇殘,不過如此倒也有一個好處,那便是這召喚物會保留住臨死前的痛苦記憶而變得極為兇惡。
夜月鷹剛收拾完這兩個召喚物卻見身旁發出一道奇特的光芒,夜月鷹扭頭一看卻是大呼一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