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益寬話音一落卻聽一旁有人冷笑了兩聲,這笑聲之中滿是嘲諷之意,令潘益寬聽了很是不舒服,當下板起臉來說道:“不知割喉將軍有何意見啊?”
那冷笑之人正是那名醜陋男子,不過這人雖長得醜身份卻是很尊貴,此人是狼靈圖騰的二酋長,名為割喉霸,是一位四階的強者。
聽潘益寬這麼一問割喉霸臉上的不屑之色更是明顯,當即回道:“一座小小的傳送陣能有何用,打仗靠得還是武力。軒丘小姐,此次天照帝國的人敢來侵犯我神木林是自尋死路,你放心,有我割喉霸在,一定讓那些帝國的雜碎有來無回。”
割喉霸在面向軒丘天秀說話之時那臉上可是笑開了花,只是他這麼一笑卻是比不笑之時還要嚇人,如此模樣是令站在一旁的潘益寬感到十分惡心,不由心中暗道:“哼,這割喉霸還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軒丘公主如此秀麗端莊之人怎麼會看上你這麼個粗人。你也就是仗著自己是狼靈圖騰的二酋長,若不然,軒丘公主豈會理你。不行,我得讓這莽漢離公主遠一些,省的嚇到了公主。”
想到這潘益寬的身體便是橫在了二人當中,這一下便將割喉霸那色眯眯的目光給當住了。
割喉霸一見眼前橫出一人來心中很是惱怒,看向潘益寬的目光也不由帶上了幾分狠戾。割喉霸冷冷一笑,說道:“這天氣越來越熱,礙眼的蒼蠅也是越來越多了。”
聽割喉霸這麼一說潘益寬心中也是冒出一股火來,當即回道:“哼,這天下間長得醜的人我倒是見過不少,可長得醜又不要臉的我還真沒見過幾個。”
“什麼!你小子有種再說一遍!”割喉霸怒氣沖沖地叫道。
“怎麼,被我戳到痛楚了是吧,哈哈哈,既然你有自知之明又何必出來嚇人呢。”潘益寬冷笑道。
割喉霸最恨別人說他長得醜,膽敢有人當他面說一個“醜”字的都見不得第二天的太陽。此刻割喉霸便是想要教訓教訓眼前這個狂妄的小子,可就在割喉霸想要動手之時忽聽一旁有人勸道:“二酋長您息怒,方才確是潘騎士失言了,天秀替他為您陪個不是。”
說著軒丘天秀便向割喉霸盈盈一拜,而後又轉過臉來看向潘益寬說道:“潘騎士,方才您說得確實太過了,您應該向割喉酋長道歉。”
潘益寬聽到軒丘天秀的話雖然心中不願不過他也不想拂逆軒丘天秀,當下潘益寬便沖割喉霸行了一禮說道:“割喉酋長,方才確實是在下失言了,還請您多擔待。”
本來以割喉霸的性情即便潘益寬道歉了,他也絕不會放過此人,可是這會不知為何割喉霸卻是笑臉一張,說道:“沒事,沒事,我這老臉確實有些嚇人,潘老弟你心直口快正是性情中人,我又怎麼會生氣呢。”
聽到割喉霸這番話潘益寬感到很不可思議,幾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當看到割喉霸那一臉的笑肉潘益寬更覺得不可思議了,心道:“這割喉霸怎麼改了性子了,平日要是有人敢說他醜,他非把此人給殺了不可,怎麼今日就這麼輕易地放過我了,難道真是看了軒丘公主的面子。嗯,我看八成是這樣,這割喉霸一直對軒丘公主有非份之想,即便他心中有氣也是不想在公主面前表現出來。哼,真是一個臭賴蛤蟆,只要有我潘益寬在你就休想碰公主一根汗毛。”
潘益寬心中所想確實不差,不過割喉霸倒也並非礙於軒丘天秀求情而不發作,其實他心中是有一個邪惡的計劃,在計劃未完成之前割喉霸還不想將臉皮給撕破,他這是要放長線釣大魚。
這會潘益寬又聽割喉霸說道:“天秀小姐,我那從帝國回來的探子現在就在我的指揮部裡,咱們這就去見見他吧。”
割喉霸就是負責守衛傳送陣的,在這傳送陣的邊上就有一座華麗的木屋,那裡正是割喉霸的指揮部。
軒丘天秀一聽到“探子”這個詞臉色明顯有些變化,這其中隱藏了一股期待之意。因為割喉霸告訴軒丘天秀,說他派去帝國的探子探知到了軒丘天秀弟弟的情報,眼下這個探子就在割喉霸的指揮部裡。
軒丘天秀一聽到這個訊息馬上就想見見這個探子,是以這麼晚了她還會來到此地。
割喉霸在看到軒丘天秀略顯急迫的神色後臉上不由浮出一絲陰陰地笑容,就像是陰謀得逞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