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心寒?哼,在哀家看來這古斯塔夫是殺人不成反被殺,一個自不量力的蠢貨,誰會為他心寒。”瑞秋說道。
安倍太滄還待辯駁卻被艾不納給攔了下來,只見艾不納在安倍太滄耳畔說道:“老兄,這會就別掙了,瞧這意思,瑞秋是保定這小子了,形勢比人強,咱們何必為古斯塔夫強出頭呢,再說,日後有得是機會收拾那小子。”
安倍太滄雖然與古斯塔夫私交不錯,可也僅僅是不錯,兩人的關系說起來也只能算是互相利用罷了,安倍太滄也確實沒理由為古斯塔夫強出頭。
聽完艾不納的話,安倍太滄果然不再吱聲了。這會卻見瑞秋沖夜月鷹說道:“哀家問你,你叫什麼名字?”
夜月鷹原本對瑞秋可是沒什麼好感的,畢竟是被人家拿去當了一回棄子,可眼下瑞秋是站在夜月鷹這一邊,這不由令夜月鷹對其有了那麼一絲好感,這份好感是發自本心,與方才被瑞秋魅功所惑全然不同。
當下夜月鷹答道:“夜月鷹。”
聽到這個名字瑞秋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暗道:“此人叫夜月鷹那不成是黑白峰夜月氏的後人,可聽說當年那裡的道士都死光了,難道還有後人留世。”
想到這瑞秋不由開口問道:“夜月鷹,哀家問你,你是如何加入帝國軍隊的。”
聽此一問夜月鷹腦中不由翻出一些不快的回憶,當下陳聲說道:“我是從吉爾伯特那裡過來的。”
“吉爾伯特,呵呵,原來如此。”瑞秋此刻心中不由想道:“聽他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了,數月前我是送了一個道士去古堡,難道就是此人。這世間之事倒還真是巧。嗯,他既然來自古堡,想必身上一定有吉爾伯特下得劇毒,如此甚好,有此劇毒做為脅迫,此人的忠誠便可無怨。這吉爾伯特還真為我創造了一個有用的棋子。”
想到這裡瑞秋不由暗自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吉爾伯特的傑作,很好,很好。”
聽瑞秋這麼一說夜月鷹卻是眉頭一緊,心道:“難道她認識吉爾伯特。”
要是令夜月鷹知道這位瑞秋伯爵就是送他去古堡的人,不知夜月鷹會做何感想。
“夜月鷹,今日之事哀家都看在了眼裡,你雖殺了古斯塔夫父子二人,不過在哀家看來你是在比鬥之中將這二人擊殺,我帝國自古便有血鬥的傳統,今日之事全科看作是一場血鬥,這二人死只能怪他們實力不濟,你殺這二人的事哀家不予追究。不過你擾亂了校武大會的秩卻是不能不問,哀家要免去你的成績,你可心服。”
夜月鷹聽此一說心中卻是一驚,暗道:“僅僅是免去成績,這,這真是太便宜我了,不會是假的吧。”
夜月鷹對此裁決還有點不信,豈止他不信安倍太滄也不敢相信。安倍太滄心中暗想道:“你這個小賤人,這偏心也太很了吧,好,好,你們這一對賤人都給我等著,日後有你二人好看的。”
夜月鷹可未曾想到自己雖殺了古斯塔夫,可又有一人將他給惦記上了。
處理完了夜月鷹校武大會仍是繼續舉行,不過夜月鷹已是沒了心情去看。當下扶起陳勝春返回了死士營。
回到死士營之後夜月鷹照料好陳勝春便獨自回到了自己的軍舍,夜月鷹往床上一躺腦中不住的回想起今日所發之事。
對於今日發生的事夜月鷹心中並無半點悔意,若是重來夜月鷹仍會選擇將古斯塔夫父子二人給殺了,這不倒是意氣用事,其實夜月鷹這麼做完全出自於一種生存的本能。
夜月鷹先是被逐出家門又在古堡經歷了血窟試練,而後便是到了長劍哨所,這之後是一路的殺伐,所有的這些經歷告訴夜月鷹的一個事實,那就是想活著就絕不能讓自己的敵人活著,古斯塔夫父子二人既然想置夜月鷹於死地,那夜月鷹怎能善罷甘休。
不過夜月鷹卻是沒想到瑞秋·克裡斯蒂居然會放過他,這是夜月鷹沒想到的,本來夜月鷹已是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可這結果卻是出乎意料,不過既然對夜月鷹有利,又何須多想呢,夜月鷹只在心中記住自己欠了瑞秋·克裡斯蒂一個情,日後若有機會應當換了這個人情。
俗話說最難消受美人恩,夜月鷹未曾想到今日欠下的人情卻是引出一段情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