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夜月鷹所說袁富怒哼了一聲說道:“那個叫瑞秋的小婊子,真是個沒良心的混蛋,就這樣把我們當棄子給扔了,他奶奶的,我就說那這任務幹不得,你們都不信,現在好了,信了吧。”
“得了,袁富,咱們是死士營幹得就是這活,有什麼好抱怨的,再說咱們不還是把命撿回來了,你還想怎麼得。”奧德裡奇出聲說道。
被奧德裡奇這麼一嗆袁富倒也說不出什麼來了,只是他是心中仍是不服。不僅袁富不服,夜月鷹心中也不服,豈止是不服更是一種恨,恨自己的命運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恨自己面對軒丘厚積的無力,恨自己淪為瑞秋·克裡斯蒂口中的棄子,更恨自己實力的弱小。
只是恨是什麼也解決不了的,想要掌控自己的命運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變得更強,強大到無人可以左右你的意志。
此刻夜月鷹不由向身後看了看只見遠處的軍營已是火光沖天,顯然那裡的戰鬥已是到了白熱化的程度。夜月鷹緊緊握了握雙拳,心中發誓道:“總有一天我要從那棋盤上跳出來,無論是誰都不能再操控我的命運!”
這一次的滅魂要塞防禦戰在瑞秋·克裡斯蒂的指揮下可謂是大獲全勝,軒丘厚積在與瑞秋·克裡斯蒂的決鬥之中是輸了一籌受了重傷,不過軒丘厚積最終還是被他的部下冒死救了回去,殘餘的聯軍被迫返回了神木林。而瑞秋·克裡斯蒂卻是在滅魂要塞大擺慶功宴,同時也在等待著帝國大軍的到來,這一次天照帝國將要向神木林發起攻擊。
十日之後在滅魂要塞的北面開拔來一支威武的軍隊,這軍隊排成長隊猶如一條黑龍一般,人數有近十萬之眾,軍中三階高手無數,還有三位四階強者坐鎮,真可謂兵精將勇,加上此刻滅魂要塞裡的兩位四階強者,在這要塞之中居然聚集了五位四階強者,如此陣容不可不謂豪華。
大軍開進要塞令整個要塞都亢奮了起來,要塞中的人對這支軍隊是夾道歡迎,人們在這要塞之中佈置了各種各樣的條幅來迎接,整個要塞都陷入了狂歡之中。
不過也有人對此不怎麼感興趣,此刻正一個人悶在軍營之中研究功法,這人當然就是夜月鷹了。
這十日來夜月鷹可是無時無刻不在研究自己的血遁,要讓自己的實力更進一步。現下夜月鷹正坐于軍舍之中,手中拿著一本叫做《魔力元素運轉的規律與實用技巧》的書細細研讀,這本書正是陳勝春給夜月鷹的那幾本魔法書其中之一,夜月鷹研讀這本書正是想要從中領悟一些施術的要領。
魔法師與道士雖然是兩個不同的職業,不過卻有許多相通之處。正如這本《魔力元素運轉的規律與實用技巧》,這裡面提到的雖是魔力元素其實與道士的五行元素就很相似,而且道士也並非只能感悟五行元素,其他元素也是感悟得到,只不過道士更擅長運用五行元素。夜月鷹讀這本魔法書雖然學不到道術,卻是可以瞭解到魔法運用的一些原理和技巧,而這些原理跟技巧又可以用在自己的道術上。
正當夜月鷹看得入神之時軍舍之中忽然闖進一人來,此人卻是袁富,袁富一見夜月鷹便開口說道:“老弟,解藥我給你拿來了啊。”
說著袁富便從懷中掏出一個小鐵盒來,這鐵盒中所裝的正是夜月鷹所需的解藥。夜月鷹身上有吉爾伯特下的劇毒,每三日便發作一次,上次夜月鷹從巴奈特那裡得來的解藥已是用完,現在全靠陳勝春為他們三人從軍備處領取解藥,這會袁富將夜月鷹的解藥給送了過來。
袁富將這鐵盒遞給了夜月鷹又接著說道:“老弟,我可聽說了,這次老陳報上去的軍功表要批示下來了,以你在這次戰爭中立下的功勞,再加上你的實力,我想這回你可要飛黃騰達了。”
夜月鷹聽了只是微微一笑,說道:“袁大哥,就是飛黃騰達又能怎樣,沒有足夠的實力,我們終究只是棋盤上的一顆棋子,甚至是棄子。”
袁富聽了夜月鷹的話是微微一嘆,道:“老弟,你說得不錯,不過哥哥我跟你說啊,實力雖然重要可也要有權利,這會咱們要是升官了,手中有權了,即便是棋子那也是重要的棋子,咱們一步一步往上爬,只要兄弟齊心終有出頭之日。”
夜月鷹心中明白袁富所言不差,不過他心中也有自己的看法,尤其是見到軒丘厚積與瑞秋·克裡斯蒂這兩位強者,夜月鷹隱隱覺得只有強大的實力才是王道。
夜月鷹與袁富二人相談之時忽有一人急匆匆的趕了進來,此人一進到屋中便是大聲叫道:“出事了,出事了!”
“我說老奧,慢點說,別急,到底出什麼事了。”袁富說道。
這匆忙闖進來的人正是奧德裡奇,此刻奧德裡奇深吸了口氣複又說道:“出大事了,那狗日的唐那修來找咱們的茬了,與陳大哥在操場裡起了爭執,看他那樣子是想動手,快,不能讓陳大哥吃了虧。”
說完這奧德裡奇便是雙臂一伸抓住了袁富與夜月鷹二人的手臂,抓著他倆就往外跑。
三人出了軍舍來到操場定睛一瞧,只見此刻操場之中分為了兩撥人,一撥人便是唐那修和他的那群跟班,而另一撥卻只有陳勝春一人。
此刻那唐那修是手握利劍,他身後之人也是個個手持兵刃,看那架勢分明是要對陳勝春下殺手。
看清形勢夜月鷹心頭是怒火沖天,當即大喝一聲,“唐那修,你找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