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丘厚積聽了潘益寬的話不置可否,反而是將目光轉向了夜月鷹的身上,心中暗道:“想必此人就是那血刀殺神了,年紀輕輕修為就已如此了得,想來日後成就不可限量,如此人物今日若不殺恐怕就再無機會了。”
見那軒丘厚積沉思不語袁富可是有些沉不住氣了,當下便叫喝道:“喂,喂,你們這些莫不是想要食言而肥吧,哈哈哈,我當你們獸魂部落的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漢呢,那知你們竟是如此齷齪之輩,既然你們想要食言那便動手吧。”說著這袁富還挺了挺胸膛,那意思就像是在說往這砍。
被袁富這麼一說這四周計程車兵一個個居然都顯出一份羞愧之色,看來對誓言的尊重是所有人心中的底線。士兵們的想法軒丘厚積又哪裡看不出來,不過此刻他已是想出了應對之策。
就聽軒丘厚積開口說道:“好,既然是賭約我等自會遵守,你們幾個可以離開了。”
聽軒丘厚積如此一說夜月鷹他們四人都是微感吃驚,沒想到會真放自己四人走。當下夜月鷹他們四人不敢遲疑轉身便走,可就在他們剛剛動身的一剎那忽聽軒丘厚積說了一聲:“慢!”
聽到這聲“慢”夜月鷹心中是咯噔一下,心道:“不好,這人果然沒打算放過我們。既然如此那就和他們拼了。”想到這夜月鷹不由向袁富他們三人看了看,此刻袁富三人也向夜月鷹遞來了同樣的眼神,四人已是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此時只聽軒丘厚積說道:“我沒看錯的話,你們那位弟兄是不是中了劇毒。”
聽完軒丘厚積這話夜月鷹有些不明其意只是本能的點了點頭,見夜月鷹這一點頭軒丘厚積不由微微笑了笑,說道:“他中的毒,是我獸魂部落的秘製的毒藥,名為散魂丹,中此毒者頃刻間便會沒了性命,你們那位弟兄能撐到現在想來實力不俗啊。”
夜月鷹眉頭一皺冷聲說道:“你說這話是何意?”
“哈哈,我的意思是你那位兄弟活不了多久,除非...”軒丘厚積說道。
“除非什麼?”夜月鷹問道。
“除非有我獸魂部落特製的解藥。”軒丘厚積說道。
“你肯給我。”夜月鷹說道。
夜月鷹剛說完此話便聽陳勝春沖其說道:“別聽他的,只要回到要塞這毒自然有解,咱們快走。”陳勝春就覺得軒丘厚積沒安好心不想夜月鷹上了他的當。
“這散魂丹除了我們神木林秘製的解藥之外,再無醫治的方法,再說你能不能撐到要塞還要打個問號。”軒丘厚積接著說道。
夜月鷹看了一眼陳勝春,只覺此刻陳勝春面色發黑透著一股虛乏之力,儼然中毒已深。正如軒丘厚積所說陳勝春能不能活著回到要塞都是個問題,當下夜月鷹將心一橫,說道:“你有什麼條件。”
聽此一問軒丘厚積算是安心了,他知道夜月鷹已然上鈎。只聽軒丘厚積說道:“條件?我獸魂部落行事豈會如此齷齪,解藥我可以送給你,只要你我定下一個約定。”
“約定?”夜月鷹皺了皺眉說道。
“只要你肯答應與我一戰,不論勝負這解藥都歸你了。”
軒丘厚積話音一落只聽袁富,奧德裡奇,陳勝春三人同時大叫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