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袍法師說道這裡忽然使勁咬了咬牙,而他這一咬之下彷彿是咬破了什麼似得,頃刻間這白袍法師便是死得透透的了。
原來在這白袍法師的嘴裡居然有一顆膠囊,這膠囊之中放著劇毒,方才白袍法師咬破的便是這膠囊。
見白袍法師已服毒自盡袁富不由怒哼了一聲,“哼,他孃的居然死了,你這家夥倒是硬氣。”
“袁大哥,這人口中所說的今夜即是我們的死期會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夜月鷹略顯沉重的問道。
袁富思量了一會方說道:“老弟,你看他們居然在咱們哨所附近監控,想必一定有什麼圖謀,他所言今夜就是咱們的死期,我想,會不會他們今晚要來偷襲咱們的哨所。”
“我看這是八九不離十了,咱們得把這個訊息彙報回去。”夜月鷹說道。
袁富點了點頭說道:“的確,不過眼下咱們還是分分髒吧,這回全是仗著老弟你的本事才能把這幾人殺了,這幾人的血哥哥我可沒臉跟你搶,全歸你了。”
見袁富這麼說了夜月鷹也沒跟他客氣,將這四人的鮮血一一吸食了。夜月鷹吸食完這四人的血,而袁富也在這些人身上搜颳了一遍,這一搜又翻出來四枚石子,不過可惜的那白袍法師的法杖被毀了,若不然這可是件好東西。
袁富將那石子給了夜月鷹,雖然他已知道這石子不是凡物,可惜在他手上卻是無用。袁富又不會獸魂部落的招魂術,也不會夜月鷹的煉器術,拿在手裡只能當石頭一般用,還不如送給夜月鷹也算是個人情。
這會戰鬥袁富已是瞧出了夜月鷹的實力,他自認不如夜月鷹,不僅如此袁富隱隱覺得夜月鷹的潛力巨大,將來一定會有大成就,說不定日後要跟著夜月鷹混呢。
二人搜刮好戰場將那五人的腦袋一一梟首別在了腰間便向哨所返回,夜月鷹跟袁富二人回到哨所之時太陽已是落了山。兩人回到哨所便是直奔指揮所而去,夜月鷹他們來到指揮所便立即找人去通稟巴奈特子爵,可是前去通稟之人居然去了近一個小時才回來,而此人一回來卻是沒好氣的沖袁富叫道:“我說你們怎麼這會要去見子爵大人啊,你們不曉得子爵大人每天這個時候都要喝喝小酒聽聽小曲的,打擾了大人的雅興沒你們的好果子吃。”
被這通稟之人的一通數落夜月鷹跟袁富卻是面面相覷,他們倆來到這哨所才三日還真不曉得這位巴奈特子爵居然還有這嗜好,他們心中不由對這位子爵又看低了幾分。
雖說心中不滿不過眼下還是要先稟報軍情,畢竟夜月鷹跟袁富二人的命運是與這哨所緊密相連的。
二人步入指揮所還未走到正屋夜月鷹便聞到一股酒香之味,更聽到一個女子在歌唱,這不由令夜月鷹眉頭一皺,心中暗道:“這巴奈特居然在這哨所中飲酒作樂,如此樣子哪像個軍人,我看此人也就是個酒囊飯袋。”
這邊想著夜月鷹已是來到了指揮所的正屋,夜月鷹這會打眼一看,只見那位巴奈特子爵正拿著酒杯端坐於屋中,這屋中還有一位女子此刻正輕輕曼舞,邊舞邊歌,讓這指揮所裡多出了幾分脂粉氣來。
巴奈特子爵眼睛一斜冷冷地在夜月鷹身上掃了一眼,只聽其不耐煩的說道:“有什麼事,說吧。”
聽這口氣夜月鷹心中就生出了一股無名之火,心道:“你這人真是混蛋,我們捨命蒐集來情報,居然如此輕慢。”
夜月鷹心中不忿自是不想回答,不過他身旁的袁富可是一位人精。當下袁富站出一步,說道:“子爵大人,今日我等巡視之時發現一支斥候小隊,在這小隊之中居然有人持有光明教廷的偵測水晶,我與夜月鷹二人....”
袁富是將白天裡的那一番戰鬥添油加醋說了起來,不得不說這袁富的口才還真不錯,將那戰鬥的場景描述的有聲有色,讓人生出身臨其境之感。
袁富說完這番話心中也是頗感得意正等著巴奈特誇贊,卻不料那巴奈特居然是冷冷一笑,說道:“你剛才說發現了光明教廷的人,那人呢?”
袁富當即回道:“那白袍法師已是飲毒自盡,不過他的頭顱在此。”說著袁富從腰間解下一顆頭顱恭敬的遞了上去。
巴奈特叫人將頭顱拿了過來,他提在手中看了兩眼,卻是猛地往地上一擲,怒氣沖沖的說道:“大膽!你們兩個居然敢拿一個南蠻子的人頭來誆我,實在可惡,來人,把他倆給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