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道元散佈全身後夜月鷹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得到了增幅,而這會那古怪大漢的第二拳已是打了過來,夜月鷹當即向右一側,這一側速度竟是有些出乎夜月鷹的預料,比他想要中快了不少,這不由令夜月鷹感到一絲興奮。
可眼前這個古怪大漢卻是有些掃興,揮起他那碩大的拳頭就朝夜月鷹掃了過來,發出一道嗡嗡的風聲。見此夜月鷹連忙再次一閃令這大漢的拳頭又撲了一空。
接連不中似是激怒了這位古怪之人,只見其忽然仰天大吼起來,其狀猶如一頭暴怒的野獸一般,這不由令夜月鷹微微皺了皺眉。
這怪人狂吼一聲吼便又沖夜月鷹殺來,只是這回又添了幾分狂暴的氣息,這不由令夜月鷹加了幾分小心。
怪人的攻勢愈來愈瘋狂,夜月鷹閃躲起來也是愈來愈吃緊,正所謂久守必失光是閃躲可是沒法戰勝對手的。夜月鷹瞅準一個機會一下閃身竄到這怪人身後,趁著這個空檔雙手快速結印,眨眼之間已是結好七組手印,而後只聽夜月鷹輕喝一聲,“金遁·附甲之術”
隨著夜月鷹的這聲輕喝只見其雙臂忽然被一層金屬所覆蓋,夜月鷹雙臂一碰便發出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音,好似這手臂已由血肉變為了金屬一般。
夜月鷹這邊剛施展完道術那古怪大漢已是掉頭殺來,兩個碩大的拳頭不由分說砸了過來,見此夜月鷹二話不說揮拳就迎。只聽“咣”的一聲二人雙臂交碰於一起,這一碰之下夜月鷹不由後退數步,這怪漢的力道實在是強,震的夜月鷹雙臂一陣痠麻。
這會那怪人可是的是不饒人掄起鐵拳就砸,此刻夜月鷹已然失了先機,只好揮拳迎擊。每與對方碰上一下夜月鷹都覺得自己的手臂被砸斷了一般,真是痛楚難當,接連碰了數拳之後夜月鷹已是感觸不到自己的手臂了。
雖然夜月鷹施展的金遁在自己手臂上附加了一層金屬,可這層金屬之下仍是血肉之軀,而這血肉之軀可是耐不住對方的怪力,沒幾下夜月鷹的雙臂已是被生生砸斷。
這怪漢顯然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夜月鷹,掄起拳頭對著夜月鷹就是一陣狂砸,失去抵抗能力的夜月鷹瞬間便被這怪漢砸得幾乎不成人形,胸腔被砸扁了腦袋也破了,身上幾乎沒一處是好得了,此時已是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將夜月鷹打如此模樣似乎令這怪漢很快心,不停的仰天長吼就如一隻打了興奮劑的野獸一般。
看到密室中穿來的畫面吉爾伯特教授失望的搖了搖頭,“嘖嘖,看來這回實驗失敗了,這個實驗體根本沒有多少戰鬥力麼,看來道士這種血脈也沒有多特殊的,嘖嘖。”
正說到這密室之中忽然發生了驚人的變化,這令吉爾伯特教授也是吃了一驚。
只見此刻密室中的那個怪漢忽然痛苦的哀嚎起來,彷彿受到了什麼攻擊一般。方才的興奮全部化為了痛苦,不停的發出聲嘶力竭的哀嚎之音。
只是眼下密室之中除了這個怪漢就只有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夜月鷹了,究竟是什麼給這怪漢造成了這麼大的痛苦,這令吉爾伯特教授也是有些不明所以,只是他的目光此刻去不聚集在夜月鷹的身上。
只見此刻半死不活的夜月鷹忽然發出了一陣奇怪的笑聲,只聽其說道:“混蛋,打得是不是很爽啊,哼,我也叫你嘗嘗這份痛苦。”
原來夜月鷹剛才在遭受這怪人瘋狂攻擊之時,用了一個道術還擊,這個道術便是《逆修羅》中所記載的逆魂債。這是一門非常詭異的道術,施術者可將自己所遭受的痛苦傳給受術者,雖然施術者的肉體仍然承受傷害,可是痛苦卻透過道術傳給了受術者。
夜月鷹方才受到攻擊之時便施展了這個道術,將那期間受到的所有痛苦全部轉給了這個怪漢。這個怪漢雖然肉身強大無比可是心智全無,就是一隻人形野獸,是以完全無法抵抗夜月鷹的道術攻擊。
此刻這怪人猛然被這麼強大的痛楚侵襲,其心智完全無法承受,如果這樣痛楚放在怪人的肉體上,仗著皮糙肉厚還可以承受,可是他那如野獸一般的心智其靈魂強度極其脆弱,突遭襲擊已經將其脆弱的靈魂擊散。
靈魂毀滅而肉身不死這怪人確實十分古怪,眼下這怪人的肉身發了瘋一般四處撲打,這怪人的肉身確實厲害拳腳打砸到石牆之上竟是能留下印記來,真不知這人的身體構造是怎樣的。
可即便如此這怪人仍然是一血肉之軀,沒過多久拳腳之上已是布滿鮮血,而且其力道也是漸漸弱了下來,很快這怪人便力竭摔倒於地,這會那肉身也是死了,只留下一地鮮紅的血液,一股血腥之氣密佈於密室之中。
此刻夜月鷹一聞這血腥味,立時一種嗜血的沖動侵佔了他的大腦,只見夜月鷹的雙目竟在一瞬間變得一片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