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鷹被這無盡的痛苦折磨的在地上不停的翻滾,而吉爾伯特卻站在一旁面帶微笑的看著,彷彿是在欣賞一段舞曲一般。
直到夜月鷹快被這痛楚折磨的快要窒息的時候,吉爾伯特方才拿出一根針筒來。他走到夜月鷹的身旁對準其脖子的動脈將針筒狠狠一紮,只見這針筒之中的綠色液體被推進了夜月鷹的血液之中。
隨著這綠色液體的湧入夜月鷹忽然感到疼痛一下減輕了,進而消失不見了一切又恢複了原樣,這令夜月鷹感到有些難以置信,他面帶疑問的看向了那個身穿白服的男子。
只聽吉爾伯特教授陰笑著說道:“怎麼樣,我的試驗品,這種感覺是不是很爽啊,哈哈哈哈。你剛剛的表現真得令我很享受啊,看你的樣子是不是有些不大明白,沒事,慢慢你就懂了,你只需要記得如果你三天不注射我特製的解毒劑,那你就死定了,好好活下去吧,我期待你的實驗成果。”
說完這些吉爾伯特便離開了牢房,厚重的鐵門再次合上了,只留剛從鬼門關走過一遭的夜月鷹。
說實話夜月鷹並沒有聽懂那人說得是什麼意思,不過“實驗品”這個詞夜月鷹還是能理解的。他暗自想道,“試驗品?我被抓來做實驗?為什麼?可惡,這個混蛋究竟都給我做了什麼實驗。看來這裡不是什麼監獄了,不過,可能比監獄還要不如。真是可惡啊,可惡啊!那個混蛋他究竟想做什麼!”
此時的夜月鷹腦子有些糊塗了,眼下的境遇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面對未知人們的第一個念頭便是害怕,繼而便是逃離,最後才會選擇面對。
這裡是牢房沒有給夜月鷹任何逃離的機會,眼下的他只有一個選擇,面對這一切。
當心情平靜下來之後夜月鷹的大腦也慢慢恢複了理智,這時他忽然注意到一件事。一想到這個夜月鷹連忙盤腿做了起來,再次運轉起逆修羅,很快一絲接一絲的道元便開始凝聚起來。
本來修行了一下午夜月鷹凝聚道元的速度已是有所下降,原因就是痛苦這種“資源”消耗了很多。可現在夜月鷹修行的速度又恢複了過來,這點倒是證實了夜月鷹的心中的想法。
再次從冥想之中清醒過來,夜月鷹長舒了一口氣,繼而展顏一笑,說道:“哈哈,你個王八蛋,不管你是誰,如果想要用這種方法控制我你可就失算了,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只會令我越來越強,終有一天我會殺出這裡的。”
看似絕境,可卻留有一絲生機。此刻夜月鷹正是絕處逢生,不過若想成事還需隱忍努力方行。
這一晚夜月鷹一直都在修行之中,當痛苦“消耗”已盡時,夜月鷹又進行基本的道術修煉,雖然如此道元凝聚的速度大大減慢,不過再慢也是在前進。
一夜不休的修行到的天明之時夜月鷹也是有些吃不消了,加上一日未曾進食也是餓了。此刻牢房鐵門之下放著兩塊麵包,一塊是昨日的另一塊則是方才放下得。夜月鷹拿起這兩塊麵包便吃了起來,原先他還擔心這麵包會被做了什麼手腳,可他現在明白了,這手腳人家早已做過了,自己早不知中了什麼毒,何須再擔心這麵包。
大口吃完這兩塊麵包夜月鷹便想睡一會休息休息,可這時他忽然感覺大腦暈沉沉的,睏意陡升。夜月鷹暗感有些不對勁可是已經晚了,夜月鷹頭一歪已是不省人事。
夜月鷹沒有想到對方居然在今天新放的麵包之中加了迷藥,這藥效可是很強力,任你是鐵打的硬漢也要乖乖睡上一覺。
夜月鷹昏倒於牢房之中沒過多久那扇鐵門便打了開來,只見兩個身材高大的漢子走了進來,這二人一進來便將夜月鷹給抬了起來放到一張擔架上,隨即二人抬著擔架便走。
這二人在這古堡之中左轉右轉,不多時便把夜月鷹給抬到了一個密室之中,這個密室很寬綽,約有百多平米的樣子。這二人將夜月鷹丟在這裡便離開了。
二人剛走沒多久夜月鷹便漸漸恢複了意識,他緩緩睜開眼向四周一看,發現自己像是被換了一間牢房,只是這裡空間更大了。這令夜月鷹心中疑竇叢生,暗思:“這是什麼意思,把我蒙暈就是為了給我換個地方?”
沒等夜月鷹想個明白忽然聽到一聲詭異的笑聲,夜月鷹急忙想四周看去只是房間之中除了他自己並沒有別人,可這聲音究竟是從哪裡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