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夜月鷹他們二人剛到這便被幾名彪形大漢給攔住了,為首是一位身材高壯的黑臉漢子,這漢子一把攥住夜月鷹的脖子毫不費勁的將其給提了起來。
脖子被人掐住這令夜月鷹感到一陣窒息,他拼命的想要反抗可是無奈,自己面對這個大漢就如同兔子面對獵人一般,只能任人宰割。
見夜月鷹被這大漢掐的臉都紅了,老曹頭趕忙上前陪著笑臉說道:“黑老大,黑老大,您看您這是幹什麼,這小夥是跟我一起,要是有什麼得罪您的地方,您多擔待擔待。”
這黑個大漢聽了咧嘴一笑,“哈哈哈,哈哈,我說老曹頭,你從那撿來的這麼個弱不禁風的家。”說著這黑大漢順手一丟將夜月鷹摔在了地上。
“老曹頭,規矩你都懂的,多一個人那就多一份錢,要是到了晚上交不夠錢,哼哼。”黑大漢接著說道。
“是,是,是,我明白,我明白,您放心,哪會我少了您的錢。”
“嘿嘿,好,進去吧。”
聽到黑大漢這話老曹頭趕緊領著夜月鷹進了這醉月街。
來到這醉月街後老曹頭是徑直往醉月街的東頭走去,走不多久便來到一片宅院的後門,到了這老曹頭便躺在了那後門的旁邊還示意夜月鷹過去,見此夜月鷹也只好繃著臉過去。
說起來夜月鷹的這張臉自打進了這醉月街便是一直緊繃繃的,那神情透著一股不忿。老曹頭瞧在眼裡卻是哈哈一小子,有氣是不,嘿嘿,有氣你得忍啊,你幹得過人家麼,咱沒什麼本事,受人欺負了也就欺負了,能怎麼辦啊,自個想辦法消消氣吧。”說完老曹頭便不再搭理夜月鷹了。
其實老曹頭的這番話夜月鷹還是懂的,畢竟多年來寄人籬下,他也是這麼一路忍過來的,可是,忍到頭他又得到什麼了,被那傑夫毒打一頓而後又給扔在垃圾堆中,命都差點丟了,這多年來的隱忍究竟有意義麼。
沒等夜月鷹將其想個明白,這後門打了開來,只見一位衣著華服的男子從裡面走了出來,這人一出來那老曹頭便一下撲了上去,一把拽住了此人的腳踝,口中連呼,“大官人,可憐,可憐吧,我一八十好幾的老頭,無兒又無女,眼睛也快瞎了,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這老頭一口氣說了一大串,總之是有多可憐就說多可憐,兩隻手還死命的拽著這人的腳踝,任憑這人大罵就是不松,那人沒奈何只得扔了一張綠鈔。
老曹頭一看這綠鈔趕忙鬆了手一把將那綠鈔搶在手中,那人得了這空子方罵罵咧咧的走了。
這一幕可把夜月鷹看得目瞪口呆,老曹頭回頭得意的沖夜月鷹笑了笑,“小子學著點,嘿嘿,看著麼,鈔票。”說著這老曹頭特意拿著那張綠鈔在夜月鷹面前晃了晃。
“嘿嘿,這個宅子是家妓院,從這後門出來的呢都是昨晚喝花酒喝大了的,在這妓院裡宿醉了一宿,白天呢不好意思從正門出去,只好從這後門偷偷溜走,這樣的人你只要纏住他,他準丟錢。小子,下一個你上。”
正說道這來那門又開了,只見一位相貌清秀的男子走了出來。一見此人老曹頭立即沖夜月鷹施了一個眼色,示意他上。
夜月鷹暗暗嘆了口氣,心頭,“既然淪落到這個地步了,那就幹唄。”想到這夜月鷹也學老曹頭的樣一把撲了上去,雙手一伸抓向此人的腳踝。只是夜月鷹未曾留意到自己動手的這一剎那,那名男子嘴角之處忽然浮出一絲冷笑。
未等夜月鷹抓到此人腳踝,忽然一道勁風沖向夜月鷹,這道勁風威力強勁一下便把夜月鷹給吹風了,直飛出四五米開外,可那男子顯然不打算輕饒夜月鷹。等夜月鷹一落地,這男子伸手一指,只見一道詭異的黑芒從其手中射出,打在了夜月鷹的頭部,頓時便令夜月鷹如同痴呆一般靜靜的躺在了地上。
做完這些這個男子冷冷哼了一聲,話也不說一聲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了。那老曹頭當然不敢去攔了,看剛剛那一幕,此人分明是一位魔法師,這可是無比尊貴的身份,老曹頭那裡敢惹。
這會老曹頭連忙走到夜月鷹身邊,他伸手一嘆夜月鷹的鼻息,發覺還有氣息心下大定,心道:“看來這是那魔法師施了什麼法,把他給定住了吧,萬幸,萬幸,這命算是保住了。”
其實老曹頭想錯了,剛剛那男子的這一記魔法可不簡單,這個魔法有個好聽的名字“歸夢”。聽其名你會覺得這是給人催眠做夢的魔法,其實沒那麼簡單,因為這個夢是永遠不會醒的夢,中了這個魔法的人將永遠活在夢境之中,再也不會醒來了。
此刻的夜月鷹就沉浸在一個美好的夢境之中,在這個夢中他見到了親生母親,他感受到了那從未有過的母愛。他不在任人欺淩,不在受到侮辱,一切的一切都變得美好,美滿的生活和諧的家庭,這不都是夜月鷹想要的麼,他都得到了,那就待在這好了。
本書完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