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三爺和閒雜人等不得入內。”翌日,再來,那木樁子十分顯眼,莊子裡的人做事很有效率,桐油已經上了,
陸嵐倒也不氣,摸了摸鼻子,詢問一旁管家:
“陸叔,我這是被嫌棄了?”
陸府上的管家,一臉地訕笑:“這……咳咳……三爺,好像是這麼回事兒。”
陸管家這會兒忘記了悽慘的是他家的三公子,一時卻八卦心起,“三爺您到底對鳳淮縣主做了什麼事兒啊?”
陸嵐沒好氣:
“我倒是想要對她做點什麼事兒。”
那碩大一個大白眼兒翻的,“我這還什麼都沒做吶……至於麼,這女人。”
陸管家嘴上說是,心裡沒成想:你要沒對人家縣主做什麼過分的事兒才怪,人都明目張膽地立了牌子在門口了。
“那這……今兒咱這門,進還是不進?”
“走了走了,”陸嵐瀟灑轉身:“我怕被人拿著打狗棒子攆出來。那就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說話間,已經上了陸家的馬車,“回吧。至於爺這終身大事二,爺回去,還得再想想策略。”
車簾放下,陸管家嘴上說:“三爺您智勇雙全,才智多謀,還怕征服不了一個女人?老奴相信您一定能夠抱得美人歸。”
嘴裡這麼奉承著,陸管家那嘴角都笑得快咧到腮幫子了。
又回頭看看那木樁子上的字兒……得咧,這下老太太算是能夠徹放下心來了。
嘿。
又幾日
京都城裡新開的鋪子開張了。
京都大,每日裡新鮮事兒總是有。
今兒開個鋪子,明兒關個鋪子,這都不事兒。
可今兒這鋪子不太一樣。
“戀香居?”店鋪門口,駐足觀看的人潮不少,一人認字兒,說道:“這是個啥?”
“怎麼聽起來像是秦淮河畔的花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