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兒郎抿嘴頓在原地。
她又問:“需我幫你?”
她話問出,不待連竹心有所回應,張二魚就一點驚詫莫名地看向那女子:
“這事棘手,大娘子要放任小公子自己應對?這恐怕是不是有點……”
張二魚想不通,這麼大的事情,弄不好竹心小公子就會毀了一生,按理,這麼大的事情,又按照當家的疼惜竹心小公子的程度,當家的怎麼可能袖手旁觀?
可剛才聽那話中意思,當家的好像並不準備插手這件事?
弄不懂,張二魚眉心密密麻麻地擰成麻繩。
在場之人,不光張二魚一個人,因為連鳳丫對於這件事情的態度很是微妙,感到不解,就是連一向智慧內斂的褚先生,也用那雙老眼,朝著連鳳丫打量了一眼。
倒是那個孑然而立的連竹心,抿著嘴唇,兀自走到院子花園邊,彎腰拾起枯枝在泥地裡寫:我可以。
只三個字,寫完丟下枯枝,揹著手從眾人身前掠過,朝著院門外走了出去。
“當家的,要小的去攔一攔嗎?”張二魚是望著連竹心邁出院門的,心裡有些焦急,大街上此刻流言蜚語傳遍了,這時候,這當事人出去,只怕出些什麼事。
連鳳丫的視線,從那小身子的背影上收回,喊了一聲:
“江去,你跟著過去。他要做什麼別攔著,跟在他身後護他安危就好。”
江去自從來到這小院,平時除了砍柴之外,鮮少能被“予以重任”,沒成想,今天忽然就被點名,他是個話少的,甕聲“是”了一聲,手裡的砍刀都沒有放下,大步追出了小院外。
張二魚看那架勢,看得目瞪口呆:“這是要去尋仇啊還是要去打架?”
自然,沒人理會他這自言自語。
褚先生正看著連鳳丫,後者側首,盈盈與褚先生的視線交錯而過,“雄鷹能搏擊長空、翱翔萬里,是因為它在展翅前就有求索天空的雄心。
雛鳥想要翱翔天際,必須振翅出巢,
或許會摔得很痛,”
連鳳丫說著,已經轉身朝著張二魚伸手,張二魚手裡,正拿著她先前順手遞到他手中的洗漱罐子,後者機敏,“哦哦”了兩聲,連忙把她的洗漱罐子還到了她的手中。
倒水,灌一口,呼嚕嚕……一連串洗漱動作,她嘴裡裹著水,說話咬字都不清楚,嗡隆隆含糊不清地說道:
“不想痛也可以,做籠中鳥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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