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女子渾身溼漉。
月華照下,落得一地清霜。
木床邊。男人黑眸如墨,垂目落在床上的那個女子身上。
女子素淡的面龐上,緋紅一片。
明明就是一張不起眼的臉,卻意外的勾人。
妖精……二爺眼中有火,咬牙暗道。
狹長的眼眸漆黑如玉。
“唔……”一聲細聲。
二爺眸中沉醉如醇酒。
修長的指尖拉扯開自己的衣裳。廣袖寬袍順著修長的身子,緩緩的滑落到地上。
忽的,長臂一伸,刺啦——一聲,床上的女子,就這麼鮮活地呈現著。
他盤坐,拉起女子,體力內力順著她的經絡,徐徐傳遞了去,寒熱雙毒可壓制,中了情香當然也可以解,
這世間,一物降一物。
但,二爺眸子一爍……情香的毒,該怎麼解,那便是他說了算了。
二爺絲毫不覺此舉頗為無恥,睡她亦不是第一次,既有一次,就有二次,就有三次。
道家不是說,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演化,陰陽之始。
望著香汗淋漓的女子,薄唇一勾……往後,會有無數多次的。
夜漸深。屋內暖帳春香。
二爺精壯的腰身,闊朗的背上,汗水涔涔。
不知過了多久,屋內的動靜漸漸小了。
屋外陸平一直守著。那動靜即使他不是練武之人也聽得一清二楚。
二爺向來守身,床第之間的事情更是寡素得很,望著天上明月當空,陸平不知在想什麼?
唉,一聲無聲的嘆息。
天下女子何其多,怎麼就……就選擇了這麼一個!
可是陸平是男人,他清楚,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是否有意,床上最能說的清楚。
屋裡又起了動靜,目前除了嘆息之外難言的苦澀。
爺什麼時候對一個女人如此過?
屋內
男人一身悶哼,饜足地抱著懷中的女人,垂眸望著女子滿是疲倦的面容,薄唇便勾了起來……能看到她如此模樣的只有自己一個人。
這個世間眾人只看到了這個女子平靜的一面,唯有自己才能把這個女子逼得如此瘋狂。
他此刻心情十分愉悅。
健碩的手臂,抱著女子的腰身,二爺心滿意足的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