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婦不過是想個主意,其餘的,還需要九爺您指點。所賺銀錢,同賣酒所得一樣,你我按舊例分紅。”
說著,就與安九爺辭別:“家中還有事,就不勞九爺相送了。”
說著,竟然不給安九爺任何反應的時間,已經領著人,走掉了。
安九爺望著那被留下的鹽車,又望了望重新闔上的院門,一臉苦笑……這哪裡是需要他“指點”?
所謂“指點”,實則是要他辦事兒吧。
卻只能對著那鹽車,一陣苦笑。
他這自從遇上那女子,就開始成了賣苦力幹活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自從遇到這女子之後,他確實也多了幾門賺錢的門道。
既如此,不如笑納吧。
一邊兒繞著小路,去簡竹樓,一邊兒突然笑了起來。
恰好遇上簡竹樓的掌櫃,掌櫃問:“九爺您何事如此開心,瞧您,褶子都笑出來了。”
安九爺一巴掌拍在掌櫃的肩膀上:“去去去,老夫多年前,臉上就有褶子了。”還褶子都笑出來了,這老東西可真會打趣他。
掌櫃的卻不以為意,“那您這到底為哪般,何事讓您如此開懷,走路都笑著?”
安九爺摸著鬍鬚,“老夫只是想著,有些人又白忙一場,等到事成之後,又得氣著跳腳。”
掌櫃的猜測著,小心翼翼提及一個字兒:“難不成是‘張’……”
“去,忙你的去。嘴巴守牢點兒。”
掌櫃的“誒誒”應聲,果真不再多問,只是跟著安九爺笑起來。
雖他不知,發生什麼事兒,但是一想到,若是那位一向與他們安九爺作對的老相識,被氣得跳腳,掌櫃的與有榮焉,同樣開心得不得了。
……
連鳳丫剛回家中去
一家人和樂無比。
萬氏做了一桌子好菜,香噴噴著。
張府那邊,卻與此形成鮮明對比。
“都死了?”張大老爺臉色沉沉著。
“都死了。”
張府此刻,陰雲遍佈。
張大老爺砸碎了前朝的鼻菸壺,看得一旁老管家一陣的心疼,這鼻菸壺可不便宜,一直都是張大老爺的心頭好,此時,說砸碎就砸碎,可見大老爺此刻氣不順。
“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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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管家說不出個所以然:“有五個,是被銅板刺入了喉嚨口。”
張大老爺臉色驀地一沉,袖子中的手掌,捏了捏……“剩下的吶?”
“剩下的……瞧不出來。”話落時,老管家瑟縮了一下。
“尚武堂那邊,也瞧不出來?”
老管家有些緊張地搖搖頭:“那邊已經看過了,瞧不出死因來。”
咔擦——的一聲,硯臺碎了一地,老管家眼皮子跳的厲害。
這硯臺……大老爺可是珍玩了三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