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令下,十幾道飛影飛遁而出,朝著四面八方位,追蹤而去。
那十幾道影子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消失那一刻,那道冷冽的聲音再次響起:“抓活的!”
司徒淵冷笑,謝九刀,你逃不掉!
若換做平時,自然,派出去的人,奈何不了謝九刀那個狂人。
可是此時卻不一般,謝九刀已經受了重傷,他們,走不遠。
夜將近,派出去的人,終於折返而歸。
“人呢?”
“屬下等人辦事不利,求公子責罰!”
一瞬之間,司徒淵面色冷凝,倏然眯眼:“一個受傷之人,還帶著一個女子,你們十幾個人出動,卻無功而返。要你們何用!”
“求公子責罰!”跪地的十幾個人,聞言頓時齊齊面色鉅變,聲嘶力竭道。
司徒淵垂首,眯眼,似思索。
“可有線索?”
“無。”領頭之人硬著頭皮:“雨一直下,沖刷掉路面一切痕跡。吾等屬下十幾人,已經搜查了方圓十里地。一路未曾遇上半個人影。
屬下辦事不利,求公子責罰!”
在司徒淵這裡,責罰便是最輕的懲罰。
若公子不責罰,便是要取他等首級。
方圓十里地,那人受了重傷,天又下雨,城外泥濘,山路更加難走,何況還帶著一個女子,跑不遠。
跑不遠卻不見蹤跡?
司徒淵不為所動,任憑手下人顫顫巍巍膽戰心驚地擔憂,他所想,正在推演謝九刀可能出現的幾種可能性。
時間漸漸過去,只見坐在太師椅上的那人,倏然站起,大袖一揮:“這一次,便饒了你們。下去吧。”
那十幾人得令,彷彿從生死裡走過一遭,連忙退去。
太師椅前,司徒淵已經沐浴更衣,換上一件藏青錦衣,推門便要出去。
“大兄,夜深你要往哪兒去?”
迎面便撞上恰好而來,給他送宵夜的紅衣少女。
“我讓阿奴燉了雞湯,香著呢,大兄嘗一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