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人細細品著他的“錦兒”,連鳳丫好幾次想要伸手打掉他手中已經快殘渣的雞腿。
“這是什麼?”那人吃完,意猶未盡:“真好吃。”
“你的‘錦兒’。”連鳳丫咬牙切齒。
“額,小生是說,這做法真新奇。你往錦兒身上塗抹的是什麼?”
“一些香料而已。”她卻不準備說的更清楚明白。含糊而後。
“大娘子,不早了,該啟程了。”謝九刀一直警惕多出來的那個人。
連鳳丫指指她身邊的人:“這人、這人……得跟我們一路,我們去泰山,他去冀北。我們需捎帶他一程。”
謝九刀粗中有細,他們根本不是去泰山,大娘子卻故意跟他說,他們去泰山,這是在防著這突然冒出來的男人。
謝九刀沒再多言,點點頭,抓住韁繩,往車板子上一坐,才對這面容俊美的男人淡淡說了句:
“大娘子是女子,只能勞煩這位公子屈就,與在下坐在車廂外了。”
忽而又問:“公子怎麼稱呼?”
那人俊美的面龐,漾起斯文的笑:
“袁雲涼。兄長稱小生雲涼就好。”袁雲涼不在意地坐上車板子:“這位兄長,該怎麼稱呼?”
“姓謝,三水酒。”
“原來是謝酒大哥。”
車漫漫其修遠,路迢迢不知處。
小鎮就在眼前
“大娘子,前方就是琪羅鎮,進了琪羅鎮,就出淮安道地界了。”
“進城,找家客棧,休息一晚,明日再北上。”
是夜
謝九刀深夜來到連鳳丫的住房前,敲門三下,門從裡面開了。
門開門關,眨眼功夫。
“大娘子為何捎帶那姓袁的,袁雲涼來路不明。”
“我一婦道人家,他能夠圖我什麼?”簡易桌前,女子淡笑:“隨他去。”
“袁雲涼自稱書生,但無論長相氣度,絕不只是一個清減的書生能夠有的。”
“他有什麼沒什麼,是什麼身份,又為什麼藏著身份。與我無關。
行走在外,藏著身份也不奇怪。
九刀你不也告訴他,你叫謝酒嗎?”
她好歹有自知之明,也就是在淮安城裡有些聲名,出了淮安地界,誰又認識她區區一個婦道人家?
總不能那袁雲涼那樣骨子裡就不簡單的人,是為她而來吧?
左不過就是那袁雲涼頂多覺得有趣,臨時改了主意,拿她惡作劇一般取樂。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九刀,這一點我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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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雲涼什麼來意,咱們不去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