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老夫看,想要老夫跟你連家還做生意的話。
以後連娘子只管在家中釀酒,至於其他事情,老夫只與連娘子家當家的接洽。淮安酒行,連娘子也不要再去。”
安九爺抿著嘴唇,又轉頭對身後的掌櫃吩咐:“以後連家的生意,全部都與連大山相談。”
話到此,眾人也就明白了,這是要連鳳丫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不要再管外面事情。
眾人就看到連娘子擦著眼淚道謝,卻藏不住滿臉的委屈不甘。
事已至此,甭管蘇州府四大家族準備怎麼做。
不過數日不到,淮安城關於酒娘子連大家的風向就變了。
提及連家的小娘子,眾人都說:左不過還是個十幾來歲的丫頭,做錯事情,說錯話情有可原,至於酒娘子連大家嘛……厲害的不是連家的丫頭,真正厲害的是簡竹樓的安九爺呀。
但,這些話,是老百姓們說的想的。
至於像是蘇州府的白家,樊家,蘭家,慕家,如淮安城的張家,卻是聞言冷笑:厲害的是簡竹樓的安九爺不錯。
但也已經在他們心中刻畫出了連鳳丫是一個張狂無知無畏的粗俗村姑的模樣。
也就是後世的暴發戶。張潼那天是掩身在人群中,親眼看到那清瘦的女子,眼中的委屈和不甘……這就更證明了,這女子生來性子裡的狂妄無知自大……嗯,那日在連家院子裡的事情,不過是安九那廝,藉著這臭丫頭,虛晃一招
,替他自己遮掩的把戲藉口罷了。
張潼心中瞭然,釋懷一笑,這一笑,就好像……哦,一個粗俗不堪無知自大的村姑,一隻手指就可以碾死。
無所謂。
而蘇州府四家釀酒世家,雖也是輕視那村姑,卻總覺得有一種十分憋屈的感覺,分明是他們被冒犯了,結果在他們準備找回面子的時候,事情就這麼不明不白的結束了。
面子自然也回來了,可居然是以那麼一種方式回來的。
張三找李四,我打死你。
李四伸出拳頭,你來,我先弄死你。
張三說,對不起對不起,這話不是挑釁你,是對隔壁老王說的,我哪兒知道隔壁老王那癟犢子添油加醋弄流言蜚語在你面前煽風點火,但是我錯了就是我錯了,我給你道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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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說,道歉要有道歉的樣子,你得賠償。
張三手一攤,沒問題啊,我惠民酒坊每個分店每天三缸子果酒,免費招待老百姓啊。
李四吐血,你得罪我了,你去招待什麼老百姓啊?
結果就是,數量多到爆的老百姓翹著大拇指,各個都說張三是好人。
“去他孃的!”白家二公子白慕,一日午睡之後,想通了原委,從榻上跳了起來,一拳頭砸在了八仙桌上:“真他孃的憋屈!”
……
藏幽谷絕美非常的男子,赤著白皙的雙腳,泡在溫泉水中,清澈的水沒過了精緻的腳踝,笑著聽完近衛的陳述,他只當聽笑話一般聽完,那女人的事情,再有趣,左不過就是他慰藉無趣生活的佐料,聽一聽,笑
一笑,便罷。